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贞观政要》是一部政论性的史书。这部书以记言为主,所记基本上是贞观年间唐太宗李世民与臣下魏征、王珪、房玄龄、杜如晦等人关于施政问题的对话以及一些大臣的谏议和劝谏奏疏。此外也记载了一些政治、经济上的重大措施。

《贞观政要》虽记载史实,但不按时间顺序组织全书,而是从总结唐太宗治国施政经验,告诫当今皇上的意图出发,将君臣问答、奏疏、方略等材料,按照为君之道、任贤纳谏、君臣鉴戒、教戒太子、道德伦理、正身修德、崇尚儒术、固本宽刑、征伐安边、善始慎终等一系列专题内容归类排列,使这部著作既有史实,又有很强的政论色彩;既是唐太宗贞观之治的历史记录,又蕴含着丰富的治国安民的政治观点和成功的施政经验。

这部书是对中国史学史上古老记言体裁加以改造更新而创作出来的,是一部独具特色,对人富有启发的历史著作。

《贞观政要》全书10卷40篇,8万余言,作者是唐代史学家吴兢。

吴兢,唐汴州浚仪(今河南开封)人,出生于唐高宗总章三年(670年),病逝于唐玄宗天宝八年(749年)。吴兢年轻时就立志从事史学事业,武则天时,经友人推荐,开始担任史官。吴兢具有忠于历史的赤诚。当时武三思领导修撰国史,武三思等人以朋党为界限,记事不实。吴兢愤而私撰《唐书》、《唐春秋》,意欲为后人留下信史。唐中宗时,他任右补阙,与刘知几等人共修《则天实录》。书成后,转任起居郎,又迁水

部郎中。开元初,自请继续修史,得准与刘知几撰《睿宗实录》,并重修《则天实录》。刘知几去世后,张说为相,见到书中记载张易之诱他诬陷魏元忠之事,感到不安。

故意对吴兢说:“刘五(知几)修实录,记魏齐公事,殊不相饶假,与说毒手。”吴兢从容回答说:“是兢书之,非刘公修述,草本犹在。其人已亡,不可诬枉于幽魂,令相公有怪耳。”

张说几次请求删改,他都断然拒绝,凛然回答:“若取人情,何名为直笔。”(以上引文均见《唐会要·史馆杂录》)吴兢的高风亮节,得到时人赞叹,人们称誉他是当世董狐。他任史职30余年,编纂唐国史65卷。唐玄宗开元十七年(729年)

以后他调离史职,先后任荆州司马,台、洪、饶、蕲四州刺史,相州长史、邺郡太守、恒王师傅等职。70岁以后,他有感于南北朝史繁杂,撰写梁、齐、周史各10卷,陈史5卷,隋史20卷。他的一生是为史学事业勤奋劳作的一生,他的高尚风范成为后世史家学习的榜样。

《贞观政要》写作于开元、天宝之际。当时的社会仍呈现着兴旺的景象,但社会危机已露端倪,政治上颇为敏感的吴兢已感受到衰颓的趋势。为了保证唐皇朝的长治久安,他深感有必要总结唐太宗君臣相得、励精图治的成功经验,为当时的帝王树立起施政的楷模。《贞观政要》正是基于这样一个政治目的而写成的,所以它一直以其具有治国安民的重大参考价值,而得到历代的珍视。

书中所记述的封建政治问题是全面而详备的。吴兢把君主作为封建政权的关键,他在开卷的第一篇《君道》中,首先探讨了为君之道。他列举唐太宗的言论说明:要想当好君主,必先安定百姓,要想安定天下,必须先正自身。把安民与修养自身当作为君的两个要素,对于封建政治来说,是抓到了点子上的。对于君主的个人修养,他以唐太宗为例,说明清心寡欲和虚心纳谏是相当重要的。做到这两点,是唐太宗成功的关键,从

历代统治者的施政实践上看,这两条对于政权安危具有普遍意义。

在书中,吴兢还重点记述了人才使用问题。书中介绍了唐太宗知人善任、任人唯贤的事迹。唐太宗对用人有较深刻的认识,他一再强调“为政之要,唯在得人。”(《贞观政要·崇儒》)对于人才,他提出了必须具有高尚品德,能够克己恭俭,正直廉洁等要求。为此,他不但采取了一系列选拔人才的措施,而且非常重视对官员的考核和赏罚。通过唐太宗的努力,一批人才集中于初唐政坛,这是问题的一个方面。另一方面,大批人才的出现,也在巩固封建政权,组织民众生产,安定民众生活方面发挥了重大作用。正是君明臣贤,上下一心,才促成了贞观之治的出现。吴兢在此似乎同意魏征的观点:“大厦云构,非一木之枝;帝王之功,非一士之略。”(《隋书》卷66“后论”)知贤用贤一直是古代政治家非常重视的问题,唐太宗君臣相得的实践,为此提供了一个成功的佐证。《贞观政要》对此的记述,则把这一问题的讨论引向了深入。

吴兢在书中还对太宗朝的大政方针进行了归纳和概述,其中做得成功的有偃武修文、崇尚儒学、加强礼治、执法宽弛、休养生息、安定民众,采取怀柔政策,安抚周边少数民族等等。农业是安定民心、治理国家的根本,这是历代有识统治者的共识,但真正能抓住这一环节不放,取得实际效果的,却不多见。唐太宗也非常重视农业生产。他说:“凡事皆须务本。国以人为本,人以衣食为本,凡营衣食,以不失时为本。夫不失时者,在人君简静乃可致耳,若兵戈屡动,土木不息,而欲不夺农时,其可得乎?”(《贞观政要·务农》)

这个说法比之前代政论家的言论,应该说没有太多新意。但作为一个执政者本身,有了这个认识,又能把它贯彻到自己的政策方针中去,其作用就难以估量了。唐太宗在兵戈扰攘之后,把自己的简静无为,推广为对天下民众实行轻徭薄赋、休养生息的政策,很快收到了良好的效果。贞观后期天下丰足,可以上比汉初的文景盛况。对此,历代统治者都心往神追,可通过努力把它变为现实,却是相当大的难题,《贞观政要》对此的

记述,很有理论指导意义。

唐太宗是一位非常精明的政治家,对于如何保持长治久安,使李家天下稳如磐石是非常关心的。他看得非常明白:“前代拨乱创业之主,生长民间,皆识达情伪,罕至于败亡。逮乎继世守文之君,生而富贵,不知疾苦,动至夷灭。”(《贞观政要·君臣鉴戒》)有鉴于此,他对于皇位继承人的选择、教育,颇费了一番苦心。虽然他的一番努力最后归于失败:他的皇太子李承乾因骄奢*逸被废,另一位太子李治庸懦无能,没能很好继承他的事业。但他虑及身后,严教子弟的作法,显示出他的政治远见,对于封建帝王来说,他的作法值得学习。吴兢特立《太子诸王定分》、《教戒太子诸王》等篇,对此进行记述,说明他也认为这是关系国家安危的重大问题。

《贞观政要》中,也反映了吴兢思想中的一些消极东西。如书中第五卷罗列了关于封建伦理道德的一些说教;第六卷中又列举了许多关于修身养性的议论。这固然是希望统治者能够正身修德,作出表率,但也表明吴兢对封建伦理的重视和虔诚。

《贞观政要》在史料学方面也具有重要价值。现在唐代起居注、实录、国史已不存,《贞观政要》是现存记载太宗朝历史较早的一部史书。书中保存了较多的重要史实,比它晚出的《旧唐书》、《新唐书》、《资治通鉴》等书所记贞观年间史实,有些方面也不如它详尽。

《贞观律》的作者是谁

? 贞观政要·卷十·论灾祥原文及翻译

 卷十·论灾祥

 作者:吴兢

 贞观六年,太宗谓侍臣曰:“朕此见众议以祥瑞为美事,频有表贺庆。如朕本心,但使天下太平,家给人足,虽无祥瑞,亦可比德于尧、舜。若百姓不足,夷狄内侵,纵有芝草遍街衢,凤凰巢苑囿,亦何异于桀、纣?尝闻石勒时,有郡吏燃连理木,煮白雉肉吃,岂得称为明主耶?又隋文帝深爱祥瑞,遣秘书监王劭著衣冠,在朝堂对考使焚香,读《皇隋感瑞经》。旧尝见传说此事,实以为可笑。夫为人君,当须至公理天下,以得万姓之欢心。若尧、舜在上,百姓敬之如天地,爱之如父母,动作兴事,人皆乐之,发号施令,人皆悦之,此是大祥瑞也。自此后诸州所有祥瑞,并不用申奏。”

 贞观八年,陇右山崩,大蛇屡见,山东及江、淮多大水。太宗以问侍臣,秘书监虞世南对曰:“春秋时,梁山崩,晋侯召伯宗而问焉,对曰:‘国主山川,故山崩川竭,君为之不举乐,降服乘缦,祝币以礼焉。’粱山,晋所主也。晋侯从之,故得无害。汉文帝元年,齐、楚地二十九山同日崩,水大出,令郡国无来献,施惠于天下,远近欢洽,亦不为灾。后汉灵帝时,青蛇见御座;晋惠帝时,大蛇长三百步,见齐地,经市入朝。按蛇宜在草野,而入市朝,所以为怪耳。今蛇见山泽,盖深山大泽必有龙蛇,亦不足怪。又山东之雨,虽则其常,然阴潜过久,恐有冤狱,宜断省系囚,庶或当天意。且妖不胜德,修德可以销变。”太宗以为然,因遣使者赈恤饥馁,申理冤讼,多所原宥。

 贞观八年,有彗星见于南方,长六丈,经百余日乃灭。太宗谓侍臣曰:“天见彗星,由朕之不德,政有亏失,是何妖也?”虞世南对曰:“昔齐景公时彗星见,公问晏子。晏子对曰:‘公穿池沼畏不深,起台榭畏不高,行刑罚畏不重,是以天见彗星,为公戒耳!’景公惧而修德,后十六日而星没。陛下若德政不修,虽麟凤数见,终是无益。但使朝无阙政,百姓安乐,虽有灾变,何损于德?愿陛下勿以功高古人而自矜大,勿以太平渐久而自骄逸,若能终始如一,彗见未足为忧。”太宗曰:“吾之理国,良无景公之过。但朕年十八便为经纶王业,北剪刘武周,西平薛举,东擒窦建德、王世充,二十四而天下定,二十九而居大位,四夷降伏,海内安。自谓古来英雄拨乱之主无见及者,颇有自矜之意,此吾之过也。上天见变,良为是乎?秦始皇平六国,隋炀帝富有四海,既骄且逸,一朝而败,吾亦何得自骄也?言念于此,不觉惕焉震惧!”魏征进曰:“臣闻自古帝王未有无灾变者,但能修德,灾变自销。陛下因有天变,遂能戒惧,反复思量,深自克责,虽有此变,必不为灾也。”

 贞观十一年,大雨,谷水溢,冲洛城门,入洛阳宫,平地五尺,毁宫寺十九,所漂七百余家。太宗谓侍臣曰:“朕之不德,皇天降灾。将由视听弗明,刑罚失度,遂使阴阳舛谬,雨水乖常。矜物罪己,载怀忧惕。朕又何情独甘滋味?可令尚食断肉料,进蔬食。文武百官各上封事,极言得失。”中书侍郎岑文本上封事曰:

 臣闻开拨乱之业,其功既难;守已成之基,其道不易。故居安思危,所以定其业也;有始有卒,所以崇其基也。今虽亿兆安,方隅宁谧,既承丧乱之后,又接凋弊之余,户口减损尚多,田畴垦辟犹少。覆焘之恩著矣,而疮痍未复;德教之风被矣,而资产屡空。是以古人譬之种树,年祀绵远,则枝叶扶疏;若种之日浅,根本未固,虽壅之以黑坟,暖之以春日,一人摇之,必致枯槁。今之百姓,颇类于此。常加含养,则日就滋息;暂有征役,则随日凋耗;凋耗既甚,则人不聊生;人不聊生,则怨气充塞;怨气充塞,则离叛之心生矣。故帝舜曰:“可爱非君,可畏非民。”孔安国曰:“人以君为命,故可爱。君失道,人叛之,故可畏。”仲尼曰:“君犹舟也,人犹水也。水所以载舟,亦所以覆舟。”是以古之哲王虽休勿休,日慎一日者,良为此也。

 伏惟陛下览古今之事,察安危之机,上以社稷为重,下以亿兆在念。明选举,慎赏罚,进贤才,退不肖。闻过即改,从谏如流。为善在于不疑,出令期于必信。颐神养性,省游畋之娱;云奢从俭,减工役之费。务静方内,而不求辟土;载弓矢,而不忘武备。凡此数者,虽为国之恒道,陛下之所常行。臣之愚昧,惟愿陛下思而不怠,则至道之美与三、五比隆,亿载之祚与天地长久。虽使桑为妖,龙蛇作孽,雉于鼎耳,石言于晋地,犹当转祸为福,变灾为祥,况雨水之患,阴阳恒理,岂可谓天谴而系圣心哉?臣闻古人有言:“农夫劳而君子养焉,愚者言而智者择焉。”辄陈狂瞽,伏待斧钺。

 太宗深纳其言。

 译文

 作者:佚名

 贞观六年,唐太宗对侍臣们说:“我近来见人议论,认为上天呈现吉祥的征兆是美好的事情,频频上表庆贺。而我认为,只要天下太平,家家户户富足美满,即使上天没有祥瑞之兆,也可比尧、舜的清明之治了。如果老百姓穷困不堪,夷狄等少数民族又侵犯中原,纵然满街都长着芝草,苑囿中有凤来栖,这样的时代与桀、纣时又有什么差别呢?我听说后赵石勒称帝的时候,有个郡县的官员点燃连理木,煮白雉肉吃,故意制造祥瑞,难道石勒就可因此被称作明君吗?另外,隋文帝最喜欢祥瑞。他叫秘书监王劭穿着特异的衣服,戴着奇怪的帽子,在朝堂上当着众位大臣洗手焚香,闭着眼睛,口中念念有词,读《皇隋感瑞经》。我过去看到这些人为制造祥瑞之兆,觉得可笑之极。身为国君应当治理好天下,以此来赢得百姓的拥戴。尧、舜在位时,百姓像对待天地那样敬重他们,像对待父母那样爱戴他们。不管什么事情,百姓都乐意去做,他们发号施令,百姓都乐意接受,这才是真正的祥瑞之兆啊。从今以后,各州府如果发现有祥瑞之兆,就不要再上报朝廷了。”

 贞观八年,陇右一带发生山崩,大蛇时常出没。另外,崤山以东及江淮地区也常常发生洪灾。唐太宗向大臣们询问此事,秘书监虞世南说:“春秋的时候,梁山崩塌,晋国国君召集大臣伯宗查问原因,大臣伯宗说:“山川是国家的主脉,如今山崩溃,河断流,大王现在应该不再奏乐、 *** 华丽的衣服,乘坐没有文饰的马车,用钱币拜祭梁山。”梁山,是晋国属地,晋国国君采纳了这个意见,果然事后再无灾害。汉文帝元年,齐、楚之地有二十九座山在同一天崩溃,洪水泛滥。汉文帝下令周围的郡国不再向朝廷进献供奉,又向老百姓施加恩惠,远近之地的百姓无不欢欣鼓舞,不久,灾害自然消失。后来汉灵帝时,有人在皇帝的御座旁发现了一条青蛇;晋惠帝时,在齐地发现了一条长三百步的大蛇,这条蛇经过集市进入朝堂。一般来说,蛇应当生活在杂草丛生的荒野,而这条蛇却进入了集市、朝堂,所以大家都非常奇怪。现在有人在大山、大河边发现了蛇,深山大河必潜藏着龙蛇,这是自然现象,实不足为怪。另外,山东普降大雨,虽是寻常之事,但时间持续过长,恐怕民间有冤情,应当重新审理官司,或许可以顺从天意。而且邪不压正,只要修炼道德就可以使灾害自然消失。”唐太宗觉得此话有理,于是就派使者到灾区赈济灾民,采用宽大为怀的政策重新审理官司, *** 了很多冤假错案。

 贞观八年,有彗星出现在南方,此彗星长六丈,足足过了一百多天才消失。对此,唐太宗对侍臣说:“天上出现了彗星,是提醒我的德行有亏缺,这是什么凶兆呢?”虞世南说:“过去齐景公看见彗星,就问晏子是何原因。晏子说:‘主公挖掘池塘唯恐不深,修筑台榭唯恐不高,实施刑罚唯恐不严,所以上天就呈现彗星,这是对主公的警戒呀!’齐景公非常畏惧,于是就修养道德,十六天之后,彗星就陨落了。陛下如果不加强仁政,虽然境内屡次出现凤凰之类的祥瑞之兆,终究对国家是没有益处的。只要朝廷政治清明,百姓安乐,即使有灾害变故,也不会损害陛下的圣德。希望陛下不要因为自己功高盖世就骄傲自大,也不要因为天下太平已久就放纵逸乐。如果能始终如一地坚持德治,即使天上出现了彗星也不足为惧。”唐太宗说:“我治理国家,自诩没有犯过齐景公那样的过失。但是我十八岁就开始创业,北面灭掉了武周,西面铲平了薛举的势力,东面擒获了窦建德、王世充这些乱世枭雄。二十四岁时就平定了天下,二十九岁登上帝位,四方少数民族臣服归顺,海内升平,百姓安乐。自认为力挽乱世之狂澜,古来英雄无人可比,所以志得意满,傲视古今,这是我的过失。如今上天显示了征兆,这是在警告我啊!昔日,秦始皇平定六国,隋炀帝富有四海,但他们骄奢*逸,所以功亏一篑,在历史上如过眼云烟般迅速消失了。我又有什么值得骄傲自满的呢?每每想到这些,不觉胆战心惊,我是怕重蹈前人的覆辙。”魏徵说:“我听说历代的帝王没有谁没见过灾变,但只要能加强仁政和修养,灾变自然会烟消云散。陛下因为上天有变故,便能有所警觉,反复思考反省,境内即使有灾害,其实也算不上是灾害了。”

 贞观十一年,天降大雨。谷水河泛滥成灾,冲毁了洛阳城门,淹进洛阳宫,平地水深五尺,毁坏宫寺十九处,淹没民房七百多家。唐太宗对侍从的大臣们说:“是我没有德行,所以皇天才会降灾。大概是因为我视听不明、刑罚失当,才使阴阳错乱,雨水反常吧。现在是应该抚恤百姓,反省我自己的过失的时候了,我还有什么心情独自安享这些珍馐美味呢?传我令,停止供应肉类食品,只进蔬菜素食。另外,让文武百官都上书奏事,畅言政事得失。”不久,中书侍郎岑文本呈上了一篇奏疏:

 我听说创业于乱世,是非常困难的;要守住已有的基业,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君王只有居安思危,才能巩固基业:要有始有终,才能将基业发扬光大。如今虽然已经天下太平,但大唐是在战乱中创业的,长期的战争使民生凋敝,百姓死伤无数,田地得到开垦的也很少。虽然贞观以来朝廷实施了很多仁政,但战争的创伤非一时半刻可以平复;如今朝廷的道德教化已遍及天下,但老百姓依然很贫困。古人把治国比喻为种树,培育的时间越长,树木越枝繁叶茂;如果培植的时间不够,根基不稳固,虽然为树添上肥沃的黑土,让春天和煦的阳光照耀它,但只要有人摇动树木,树木必然会折断并枯萎。现在的老百姓,就像培植不久的树木。如果常常对百姓进行含养体恤,那么他们就会恢复元气;只要有劳役,他们就会气息奄奄;过多消耗民力,就会民不聊生;民不聊生,就会怨声载道;怨声载道恐怕就会产生背离叛乱之心。所以舜说:“可爱非君,可畏非民。”孔安国说:“百姓把命运寄托在君王身上,所以君王可爱。君王治国无道,百姓就会反对他,所以百姓可畏。”孔子说:“君王像船,百姓像水。水可以使船浮起来,也可以使船沉没。”所以自古以来,君王在天下太平之后内心的忧患并没有消除,反而一日比一日更谨慎,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啊。

 希望陛下能通晓古今之事,体察政治的得失,上以国家为重,下以苍生为念,公正地选举官员,慎重地实施赏罚,提拔贤才,斥退庸人。清楚自己的过失并加以改正,从谏如流。用人不疑,言必有信。修养上,能无为无欲,修持心性,免去游宴畋猎的欢娱;去掉奢侈,一切从俭,节省大兴土木的费用。政治上,应崇尚清静,不要无休止地开疆拓土,应马放南山,刀枪入库,但也不可忘了军备的必要。以上几点,是治国应当坚持的原则,陛下自己也在身体力行。我不才,只希望陛下能持之以恒,使国家像三皇五帝时一样兴盛安定,万世流芳。即使出现桑那样的妖孽,有龙蛇兴妖作怪,鸡飞到鼎上鸣叫,晋地的石头会说话这样的怪事,也会转祸为福,化凶为吉,何况雨水这样的自然灾害,是阴阳变化的常事,怎么可以说是上天在谴责陛下,而让您如此不安呢?古人说:“农民劳动而君子抚养他们,愚昧的人发表议论,聪明的人择善而从。”臣妄自陈述肤浅之见,冒死进言。

 看了这篇奏疏,唐太宗认为非常有道理,就采纳了他的意见。

文言文翻译 汉书原文及翻译 颜氏家训·终制篇原文及翻译 颜氏家训·归心篇原文及翻译 颜氏家训·省事篇原文及翻译 颜氏家训·勉学篇原文及翻译 颜氏家训·后娶篇原文及翻译 颜氏家训·杂艺篇原文及翻译 颜氏家训·养生篇原文及翻译 颜氏家训·涉务篇原文及翻译 颜氏家训·慕贤篇原文及翻译 颜氏家训·兄弟篇原文及翻译

《贞观律》的作者是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等人。

武德元年(公元618年),李渊废除了隋炀帝的《大业律》,命裴寂、刘文静等人依照隋文帝的《开皇律》,修订了一部新律令,并于武德七年(公元624)正式颁行,是为《武德律》。《武德律》虽然对《开皇律》有所损益,但基本上一仍其旧,没有太大发展。所以李世民即位后,立即着手对《武德律》进行完善。他采纳了魏征“专尚仁义,慎刑恤典”(《贞观政要》卷五)的建议,依据儒家的仁政思想,进一步加强“德主刑辅”的立法原则,于贞观元年(公元627年)命长孙无忌、房玄龄等人重新修订法律,积十年之功,成一代之典,于贞观十一年(公元637年)正式颁行了一部严密而完备的法典——《贞观律》。

唐永徽二年(公元651年),高宗李治命长孙无忌领衔,以《贞观律》为蓝本,修订并颁布了《永徽律》。稍后,鉴于当时中央和地方在审判中对法律条文理解不一,李治又下令对《永徽律》逐条逐句进行统一而详细的解释。这些内容称为“律疏”,附于律文之下,于永徽四年(公元653年)颁行天下,律疏与律文具有同等法律效力。这部法典当时称为《永徽律疏》,后世称之为《唐律疏议》(简称《唐律》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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