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年,是人来到这个世最美的一段时光。从你呱呱落地到咿呀学语,都备受亲人关怀照顾。
我的童年,是生活在七十年代末,八十年代初。当时,还是很贫穷的,记得当时我们那个地方还是吃着大锅饭的。在我
微弱的记忆中,只有一次,我和我的三姐抬着一个罐子,去我们村的“大食堂”打过一次汤,至于菜什么的就不记得了。但是汤很好喝,有一种很浓的糊锅味,我是喝的有滋有味。我想现在的孩子一定会倒掉,而我却喝完,还得把碗添一遍。没人会笑话你,说好听了是节约,其实就是饿!再后来就是分开单干了,村里的食堂也就散伙了,就再也没有喝到那美味的糊锅汤汤了!
在我小的时候,还没有电,人们照明是用的煤油灯,昏暗昏暗那种的。记得有一次我家地排车坏了,请我们村的一位能人,给修理一下,当时人都是很淳朴的,修车是不会要钱的,但饭是要管的,炒了一个蒜苗鸡蛋,蒜苗自己种的,鸡蛋是自家母鸡下的。在当时蒜苗炒鸡蛋,是很不错的菜了,还调了一个凉菜不记得是什么菜了。菜端上来,老爸告诉我:去把咱家香油拿来多放些香油。(香油只有来客人了才可以放的)我拿了香油倒在了凉菜上,老爸和修车能人开始喝吃起来,我们小孩是不可以上桌的。老爸遍吃便嘟囔着说:“今天这个香油咋不香,跑味了。”那时候的香油是很香很纯的绝没有一点掺假的。客人也觉得味道不对,只是没好意思说,咋回事“小纯”(小纯我的小名)把香油拿来我看看,我颠颠把香油拿来,递给父亲,他闻了闻说“这是啥你从哪里拿的”。我说从里屋拿的。你这臭小子这是煤油,点灯用的,是母亲用成香油的瓶打的煤油,让我拿错了。客人和老爸都笑了,老爸说你这臭小子,干活毛毛躁躁。客人凑合吃吧。在那个时代弄两个菜不易都是不舍的倒掉的。我记得我们用煤油灯用了几年哩。妈妈常在煤油灯下做一些针线活。我在煤油灯下,逮着内衣上的虱子和它的卵(挤子)那个时候人是生虱子的。
(未完待续…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