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看着希瑶,总会说,年轻真好,赶上一个信息发达的时代真好,继而又骄傲地说:“她比我幸运,因为她上来就是‘新安利’,我是慢慢转型的‘旧安利’。”
“林子里有两条路,我选择了行人稀少的那一条,它改变了我的一生”。这是美国诗人弗罗斯特《未选择的路》中最广为流传的一句。
若走多数人走的那条路,1993年出生的希瑶,现在大概率是某家电视台的节目编导或出镜记者,或是某个网站的视频主持人——她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广播电视编导专业,长相清雅秀气,曾在电视台做过记者,科班出身。
但在小径分叉的人生路口,24岁的希瑶做了一个看起来更冒险的选择:成为一名安利销售代表。全职。
她这个选择出乎了母亲东红的意料。东红自己也是一名安利销售代表,自2004年9月加入安利,已经18年,她性格外向、善表达,一路从东北市场走到北京市场,现在已是高级营销经理的职级,收入可观。
希瑶小时候做过一次性格测试——在沈阳参加安利的活动,现场很多孩子,主持人让大家写自己的性格特点,希瑶只写了两个字,“冷静”,这是全场独一份的答案。加上希瑶从小行事理性、不大爱说话,“有自己的主意,不太接受别人‘安利’什么”,东红一直笃定,自己的女儿长大以后肯定跟做销售不沾边,更不用说做安利的销售。
事实上,如果单单以母亲的事业和人生作为参照,希瑶也不会选择做安利的销售代表。在她小时的记忆里,妈妈做安利辛苦且奔波,在家的时间很少,几乎从早到晚待在工作室。
那时,安利只在省会长春有店铺,而他们一家生活在四平,去趟长春有好几个小时的车程。希瑶记得妈妈每月去长春“打货”,去一趟就大包小包拉回很多东西,蛋白粉、牙膏、洗洁精……各种各样的产品都堆在家里,有时候妈妈会约好朋友、说好地点给人家送去,有时候会带人来家里拿货。自家用东西经常会用临到期的,有一次爸爸出远门,妈妈问他带营养素走了么,爸爸说没带,因为家里没有快过期的了。
以她的观察,自从母亲做了安利,家里用的牙膏、洗洁精、锅具全是安利的,吃的也是安利的营养素,其他品牌的产品或“垃圾食品”根本不允许出现在家里;她交往的所有的朋友也都是安利体系里的。
这给年幼的希瑶留下了深刻印象,她说自己理解但不认同——她知道妈妈是天蝎座,性格强势、事业心极强,会把干扰的事情推开,全力以赴做自己的事业,“但她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是这样”。
所以,后来每每有人问起希瑶选择做安利是不是和母亲有关时,她的回答都是“三连否定”:没关系、一点关系都没有、那不可能有关系,“如果光看她的话,我可能不会做安利”。
比希瑶大几岁的北京女孩样样,在遇上男友方辰之前,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和安利有什么瓜葛。
与希瑶全职、专注做安利不同,样样是个典型的“斜杠青年”。她硕士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,主业是资深记者、拥有十几年的采编经验,也做自由撰稿人,还是一名兼职话剧演员,目前已连演带导了7部话剧。她从2019年4月开始多了一个“副业”,成为一名“安利创客”。
样样家客厅里的油画,记录了她这几年的多面生活。她和男友方辰在一起之后就约定,每一年都要找人画一幅最有纪念意义的画。他们在一起五年了,5幅油画里3幅都是话剧剧照,1幅是俩人共同爱好的滑雪,还有1幅则和安利有关——那是样样和方辰决定做安利后,两人在安利培训中心前的一张合影。
| 在话剧舞台上的样样
样样“触电”安利,缘自2016年和方辰相识,那时他们做了一部话剧,方辰是导演,样样是女主演。
两人确定关系后,方辰聊起父母在厦门做安利,样样的内心毫无波澜——她对安利的印象还留在初中时代,她有个同桌的妈妈是做安利的,每一次开完家长会,都拉着样样妈推销安利的产品,开了几次家长会以后,样样妈就开始买安利的东西了,最后演变为每开完一次家长会,样样妈就拎两桶蛋白粉回家,仅此而已。
其实方辰自己那时也想没过做安利,他比样样小5岁,是个90后阳光大男孩,本科在台湾世新大学系统学习戏剧,喜欢演戏热爱舞台,一直在导戏排戏演戏,还担任过几档电视节目的导演。样样说,有些“安二代”往往父母做的越好,孩子越不想做、越逆反,方辰少时曾直接和父母说过自己“不可能做安利”。
不过,对于希瑶、方辰这样的“安二代”来说,不管做与不做,从小到大,安利都已经潜移默化影响了他们的生活。因为父母忙于工作,他们大多早早拥有了独立生活能力,特别注意养成健康的生活习惯,讨厌垃圾食品,平常会有意识地补充营养素,安利之于他们,像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一个小女孩趴在窗台上,看见窗外有人正在埋葬她心爱的小狗,不禁泪流满面、悲伤不已。她祖父见状,连忙引她到另一个窗口,推开窗户,是满园的玫瑰花园争奇斗艳,小女孩愁云顿扫,心情开朗。祖父对她说:“孩子,你开错了窗户。”
这是希瑶的“领路人”——也是她的婆婆常常与人分享的一个故事。希瑶婆婆32岁投身安利,做安利25年,成绩斐然。
希瑶说,自己决定做安利,可能与婆婆打开了另一扇窗户有关系。
2017年初,希瑶结束电视台实习记者的工作——这是一份说出去很有面子的工作,每天在北京最繁华的东三环,近距离采访过高晓松等一票名人,听高端人士讲过他们成功的故事。但她也能观察和体会到别的滋味:朝九晚五的重复、身不由己的机动与加班、暗暗流动的竞争和有限的上升空间。
当时,她与男友恋爱两年,男友并未接班做安利,而在金融行业工作。见希瑶对未来有些不确定,两人就商量,要不试试做安利?
希瑶之所以会这么想,是因为时代变了——依托于移动互联网和电商消费的成熟,她现在做安利,再也不用像母亲当年那样费劲周折去打货、去街头巷尾送货了。如今安利有配套物流运输、有云购商城,只需一部手机、一群朋友,便可以开启创业之路。
希瑶可以跟所有新加入安利的人一样,花70元钱办张卡,申请开一家腾讯认证的安利云购微店,就能售卖安利所有的产品,营养健康、个人护理、美妆、家居护理、小零食……近五百款产品都可以卖,物流是统一的京东配送,下单后一两天就可以送到顾客手上。作为销售人员,要做的只是找到有需求的顾客,推给对方一个网点链接或二维码,买卖就发生了。
通过安利云购平台,销售人员可以随时看到自己的业绩,每一笔奖金是怎么来的,甚至于哪个顾客近期浏览了某个产品,都一目了然;不用再像过去东红姐那样,把自己大部分时间都耗在工作室、把所有社交都压在“安利圈”里,只需要通过在朋友圈或社交平台上分享自己的生活,就能拓展事业。
希瑶自己开玩笑说,最后做出决定时,她觉得这大约是一种宿命:自己妈妈做安利,未来婆婆也做安利,既然自己早晚都要做,晚做不如早做。
当然,身边反对的声音居多。在老家的爷爷,去广场遛弯时最爱和别人说起大孙女在电视台实习,听身边一片羡慕和称赞的声音。一听说孙女要去做安利,哪怕是兼职,这位早年毕业于北航的老人家也不赞成——他觉得这份销售工作不靠谱、不稳定,还是在电视台上班好。
确实,这事儿如果问100个人,可能98个人都会赞成希瑶去电视台上班。用东红当时讲给女儿的话说:“只有两个人会支持你全职做(安利)——一个是你妈我,一个是你婆婆。我们看的不是今天怎样,而是你未来三年、五年……”而支撑希瑶做出选择的理由是,从前自己只能听那些成功人士讲故事,现在有机会站在有成功事实的、且愿意教她的婆婆身边,可能会看不到一样的人生风景。
样样对安利的转变和触动,产生在2019年。那年年初,她在事业上受了挫折。
为了评副高职称,她前一年同时在3个部门做采编,“一天到晚除了写稿采访就是写稿采访,还带实习生”,7×24小时地工作了一整年,到了年底,原本属于自己副高的职称却被别人拿走了,领导承诺的奖金也凭空消失,同事眼里的“拼命三娘”,陷入了疑惑、迷茫、沮丧。有一阵,样样对工作非常懈怠,抓紧一切机会出去玩。
| 做记者时的样样
一次偶然的机会,样样和方辰去参加安利的美食活动。出于以往的刻板印象,去之前,样样自己暗下决心:“到了那儿,肯定有人推荐我各种锅、买哪种产品——绝对不买,谁让我买我都不买!”
带着这样的“剧本预演”,样样到了活动现场。当天的主题做奶油蘑菇汤,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食谱上,放什么料,怎么放,该搅了,搅是多少力度,煮多少分钟……没人和她说起锅怎么样、产品怎么样,大家互帮互助,欢乐温暖,等到一锅浓郁香甜的蘑菇汤做出来,平常不大下厨的样样竟然特别有成就感,好似之前在工作上的迷茫挫败,就这样被一锅汤治愈了。
这种奇妙的感觉激起了样样的好奇心。当方辰问她要不要参加安利的基础培训时,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。带着“这个体系到底有什么魅力呢”的疑问,样样听完了为期4周、每周1天的培训。
在完成培训课程之后,样样和方辰说:“咱们做吧。”方辰却说她太冲动,再好好想一想。
样样说,这个决定并“不是冲动”,这1个月她已经仔细分析考察了其他的创业项目,都存在产品单一、利润低或渠道难等这样那样的不足,而安利兼具产品、模式、利润和复购率的优势,又有数字化的加持,“可做”。
就这样,记者出身、擅长文字表达的样样,用锤子便签写了一份《这其实是我的自白书》,以“老朋友,我们重新认识一下”开头,把自己的那段时间的经历写了出来,梳理了自己要兼职安利的事,发给了微信通讯录里每一个人。
“我的性格,要做什么从来都是直说,不会说去套路谁。”2天时间,3000人,样样挨个告诉他们自己要做安利了,一个没漏。最后她收到90%朋友的回复,感到十分欣喜。
相比于朋友圈常见的“看图说话”的风格,样样的朋友圈像是连载的长篇小说,不仅字数多、篇幅长、题材多元,而且更新勤、频率高,“一天一更”是基本的,“一天三更四更”也不少见,内容更是涉猎广博五花八门:采访现场、写稿状态、电影观后感、美食分享、话剧排练、剧本杀讨论、健康读书会、安利产品测评、发声练习、晨练现场、用户产品反馈、减肥心得……即便是第一次添加好友,一看朋友圈也能知道,这是一个精力充沛、爱玩爱运动爱折腾的女孩子。
这也是样样做安利的“独家秘诀”——把“安利生活化,把生活安利化”。
2019年4月,样样开始打理自己的安利云购。新上市的纽崔莱胶原蛋白肽成了她第一个主推产品。向朋友推荐之前,样样自己先喝,每天至少1包,“熬大夜”就喝2包。喝了一段时间后,样样觉得皮肤和睡眠都有所改善,就在朋友圈大力晒,“无自用不分享”。
除了隔三岔五能在朋友圈推荐这款产品,她还为购买了这款产品的朋友们建立了一个“胶原蛋白宝宝群”,“我会按时提醒大家喝,不会让买了的人浪费钱、浪费产品”。
仅仅4个月,样样就实现了给自己的设定的第一个小目标——“线上安利之友人数达到200人”。样样的朋友说,这是她一贯的特点,从小到大,想做的事,一定会做到。
那时做安利在样样整体收入中占比并不高,她有工资,同时做自由撰稿人,写策划案或商业通稿,一篇几千到上万不等,只要想多挣钱,勤快点多接稿子就是。分水岭出现在2020年新冠疫情爆发之后。随着疫情的持续,样样发现自己在家时间变多了,找她写稿的朋友变少了,后来就完全没有了——没了稿费收入,工资绩效也降低了,可日常消费、信用卡账单还和以前一样多啊。
此时样样发现,她的Plan B——安利副业——的收入,反而稳定增长起来了。疫情时好时坏,人们在恐慌中似乎更加意识到健康的重要了,她微店里的蛋白粉、维生素B族、维生素C、消毒剂等都卖得很好,不断进账的佣金让她踏实了。
每逢安利有促销活动,样样都不怕麻烦,要在朋友圈精心编辑图文,力求生动有趣,同时还会把店铺的二维码私发给每一个朋友,附言:“店里有生活类、生活日用品类、美妆类、营养品类,大家去可以自由选择,如果有兴趣可以找我办卡。”
一单又一单的成交量让她倍感成就。她自己在朋友圈反省:“以前我是一名记者,不屑于做销售,甚至鄙视,因为心里傲娇,觉得销售low,但在安利副业中,我却爱上了销售。”
希瑶也是如此。
她觉得,做安利很简单,就是“分享生活”——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好,分享,让人看见,觉得“你的状态、你的表达,是我想要变成的样子”,就会吸引到很多人。
属于希瑶一天通常是这样的:8:00左右送孩子上幼儿园;9:00开晨会,会议大概持续1个小时;中午一般会约人聊天吃饭或者去安利体验馆;下午4:30接上孩子,到晚上8点之前的时间,都用来陪孩子,吃饭、读绘本、散步等;晚上8:00后,进入腾讯会议,学习一些健康相关的课程或者进入安利优选直播间。
| 希瑶与孩子
与样样万花筒式的朋友圈不同,希瑶的朋友圈更多分享的是关于健康饮食、减肥塑身、美容护肤和亲子互动的一些心得,“聚焦”帮顾客或伙伴解决一些健康问题、产品问题。
每天早餐时间,她会发五色果蔬和蛋白粉做成的蛋白果蔬汁,儿子端起杯子大口饮用,配文“可以让孩子一次吃很多蔬菜的绝妙方法”;中午,她会晒自己做的低脂瘦身餐,鸡胸肉100克,蔬菜150克,“营养素+蛋白饮”,并配上运动照片;晚上,她会敷上雅姿的面膜,配文“把脸敷的像心一样软吧”。
她也会晒出78岁的姥姥坚持补充营养素,皮肤又白又滑,一点老年斑都没有;晒爱喝的柚子苹果汁,搭配3粒“无糖易”,拥抱科技改变生活——当然,同时会附上自己店铺的二维码,方便朋友们下单。
她对安利慢慢从旁观到深入,从怀疑到坚信。
在疫情笼罩下的大环境下,2020年多数行业都不景气,就连互联网大厂也挨个传出裁员的消息,“消费降级”的声音此起彼伏。而希瑶却利用线上会议、兴趣圈层、直播等手段,积极拓展市场,2021年,她的“市场规模”比上个财年翻了一倍还多。
今年已经是希瑶从事安利销售的第五年,她已经是安利销售体系中的助理营销经理,成了同级别中极少见的“90后”。她文弱、白净,侧脸线条简洁漂亮,与人交谈时目光专注,脸上还带着几分稚嫩和不谙世事的真诚。母亲看着希瑶,总会说,年轻真好,赶上一个信息发达的时代真好,继而又骄傲地说:“她比我幸运,因为她上来就是‘新安利’,我是慢慢转型的‘旧安利’。”
不过,面对成长起来的90后、00后,东红并不服老。她开始了自己的“二次创业”,也学着女儿在朋友圈分享美食、运动和美容护肤,通过短视频事实记录自己和伙伴的生活,向年轻人的社交圈层靠近。
| 东红(左二)和希瑶(右二)一家
任谁看见现在苗条的样样,都没法想象她曾是个接近130斤的大码女孩。现在的身材,是样样花了388天的努力达成的。这1年多的时间里,她让减重30斤,体脂率下降了7%,肌肉量增加了5%,腰腹部马甲线清晰可见。
在塑身的过程中,样样重新“认识”了减肥与健康。一开始她想快速减重,试过了泰国的“三无”小胶囊、美国的小药丸、减肥茶,结果副作用明显,腹泻、人无精打采、内分泌紊乱,停药体重就反弹;后来机缘巧合,她去协和医院采访,听医生指导,并结合自身摸索出一套健康的“高蛋白减肥法”,辅以运动,效果显著。
自己受益的好方法,样样自然想分享给朋友们。她在朋友圈发布了“21天瘦身养成计划”。首期活动于2019年7月17日启动,谐音“吃呀吃呀”,一共有10个朋友参与,样样给他们每个人都建了档,要求21天里每个人三餐都要拍照发群,同时每天进行“有氧+无氧”运动,也要在群里打卡。
作为带头人,样样那段时间要每天5点起床,把所有人发的三餐做成一个拼图,再在拼图上针对大家前一天的饮食,写出建议及当天的运动、饮食标准。她晒出的手机相册里密密麻麻、写满了红字评语的照片,细致到不仅要算出每一餐的卡路里,还要标出问题——比如“营养严重不均衡”、“饭量有点多”、“需要加蛋白质”等等,“就跟批改作业似的”,完后她才能去运动健身,开启一天的工作。
第一期训练营结束,群里的小伙伴平均都瘦了8斤以上,身体也更加健康。这让样样更有信心了,之后她在微信群里,继续每21天一期,将活动一期一期做了下来,到最新一期,已经有70人加入了。2021年一年,就帮助100人减肥成功。
和样样相似,希瑶和东红母女俩也认为“减肥是健康收益率最高且最被低估的一种健康管理方式”。她们在希瑶婆婆的带领下,做了自己的“桃花源减肥”公号,用以展示减肥前后的对比,设计了一套“产品+运动”的塑身课程。
希瑶协助发起的减重塑形活动,30天一期,每期70到80人不等,至今已经做了几十期。疫情隔离期间,她每天早上在腾讯会议上带大家健身运动,强度不高,基础跳绳、简单拉伸、泡沫轴放松,安全不宜受伤,配合饮食,也收到了良好反馈。
东红则将她的微信视频号名起名为“小蛮腰红姐”,目前“成功帮助1万多人科学减重”。
当然,减肥并不是最终目标。她们只是用自己的方式,让安利的“大健康”理念在客户的生活中落地——世卫组织的定义是:健康不仅是消除疾病或羸弱,而是身体、精神与社会关系上的完全健康状态。安利倡导的“全面健康”,是除身体的健康外,还要包括良好的心理状态和人际关系、人生的价值感,以及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。
如今,安利已培养3.4万多名经中国营养学会认证的“营养健康顾问”,打造的线上线下融合的健康生活社群,与消费者共同学习、互相督促、彼此鼓励,建立健康的生活方式。作为斜杠青年,样样拿出当时考试劲头,埋头苦学,将营养课程连学7遍,笔记攒下了一厚本,在去年拿了中国营养学会认证的“营养健康顾问”证书。她说,专业知识傍身,自己使用产品之后,再向别人分享,会更有底气,也更得对方信赖。
希瑶也有类似的感悟,她说新一代“安利人”,最大的特点是“专业”。她考下“营养健康顾问证”后,又在考“塑形教练证”,以期更多的人因“专业”而更信任她。
| “营养健康顾问”希瑶全面学习健康知识
作为热爱文艺的年轻人,样样、方辰在工作之外很热衷于“玩”,能很敏锐的捕捉到当下社会上的流行趋势,抢先把这个项目和安利结合起来。他们家的客厅就是一个大Party现场,几乎每周邀请朋友来分享美食、剧本杀、看电影、开读书会、品尝咖啡,2021年一年,她就办了近百场“花式活动”,拉着几千个朋友次来过家里。
这两年流行的剧本杀,样样和朋友们几乎每隔一周就玩一次,《杜鹃血》、《老槐树》、《记忆碎片》……一个个“新本子”开封,道具细节感满满,又有专业演员加持,沉浸感十足,自然不断有新朋友加入。最早一个角色一个人玩,后来人太多,只好一个角色两个人玩,分AB角,结果大家玩完一次下次还想来。样样说,她家的剧本杀“一票难求”。
她还在家里举办“看电影聊九型”线下沙龙,大家一起看电影,《小妇人》《唐山大地震》《半个喜剧》《中国合伙人》……看完后一起畅聊“九型人格”,彼此加深了解,吸引了不少想要提高情商、提高社交能力的朋友。
Party上也一定不会少了他们最爱的话剧。这几年,通过话剧,样样和方辰认识了很多年轻人——一部戏,20到30个演员、幕后,经过2个月以上排练、创作、磨合,大家的信任度会在短时间内上升,在表演结束后需要卸妆时,样样就会顺带给他们“安利”雅姿卸妆湿巾。
今年流行起飞盘,热爱运动的样样和方辰,又尝试了“飞盘秀”,在室外场地上认识了很多新朋友。
| 希瑶组织的万圣节美食社群活动
就像朋友圈上的差异一样,希瑶在线下的“兴趣圈层”是围绕着亲子、户外和美容护肤展开的。
她的宝宝今年4岁,从小就注意全面均衡的营养摄入,出门遛弯、上早教课、兴趣班或公园游玩时,总会被其他家长夸:“孩子看着太健康了,头发真好,体力很棒。”希瑶便会跟对方聊起宝宝健康成长不可或缺的优质蛋白,“安利”一下纽崔莱的产品。
希瑶也并非是宅女,喜欢户外露营的她,会和朋友一起爬海坨山,也会随时携带姜黄VC,在气温骤降时煮一锅给大家喝,驱寒的同时提高免疫力。每周她都会开展两次皮肤管理的社群活动,做一做抗衰老和传统的“铂金”,有时候还会发起“晚上大家一起洗脸”,“大家都打开摄像头,一遍卸妆洗脸一边聊聊天,也能增加顾客粘性”。
希瑶觉得,当下做安利,是一份相对自由、可以把事业和生活完美结合、对自己的生活更有控制感的工作——到了适婚年龄或想要生宝贝的话,就可以放慢脚步;如果想拼一拼买房买车,也可以全力以赴去拼——总之,“人生的进度条掌握在自己手里,不存在当下大厂或职场当中的‘35岁危机’”。
与母亲当年“用生命在做安利”不同,希瑶有自己的生活,她自己用安利的产品,对其他品牌的好东西也不排斥,她在安利有一帮小伙伴,也有一群完全不接触安利的好朋友。东红感慨说,像样样和希瑶这样从兴趣和好玩出发,用更生活化、更自然的方式开拓年轻人市场,更符合当下年轻一代的消费趋势。谈到更远的人生时,希瑶则希望自己到40岁的时候可以像妈妈那样,保持快乐、活泼,有自己的事业,每年能有优渥的收入,还能做到家庭关系和睦,和孩子之间代沟很小;而到了60岁时候,最好能像自己的婆婆那样,到哪里都会有一群朋友愿意跟随,在帮助别人的同时,自己也得到金钱和时间上的自由。
样样和方辰也期望通过安利得到这种自由。样样说,自己小时候的梦想是成为一名“铁肩担道义”的记者,为弱势群体鸣不平,弘扬正能量,现在梦想已经实现了;6、7年前接触了话剧后,她发现演话剧能更好地表达自己想法,“只有站在舞台上,我才是活着的”,所以,话剧和舞台是她和方辰新的梦想,也是他们做安利的动力所在。
在疫情暂时带来的不便中,新策划的活动还在样样的客厅里继续——她要搞一个“剧本朗读”活动,起名为“剧荟”,“以剧会友”。她照例在朋友圈发起了召集令,“无论你从事什么职业、无论你是否有表演经验”,都“欢迎转给有兴趣的朋友”。
(摘自微信公众号人间theLivings,大芹/文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