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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十五送月饼——赶在节上

八月十五云遮月——扫兴

八月十五蒸年糕——趁早(枣)

八月十五种花生——瞎指挥

八只脚的螃蟹——横行霸道

八字不见一撇——没眉目;差得远;差远了

巴掌长疮——毒手

巴掌穿鞋——行不通;走不通

巴掌上摊煎饼——巧手;好手

扒了皮的癞蛤蟆——活着讨厌,死的还吓人

扒了墙的庙——慌了神

芭蕉插在古树上——粗枝大叶

芭蕉开花——一条心;紧相连

芭蕉叶上垒鸟窝——好景不长

疤瘌眼长疮——坏到一块了

拔草引蛇——自讨苦吃;自找苦吃

拔葱种海椒——一茬比一茬辣

拔节的高梁——节节高;节节上升

拔浪鼓——两面光

拔了的闹钟——专做提醒人的事

拔了萝卜——窟窿在

拔了萝卜栽上葱——一茬比一茬辣

拔了毛的凤凰——不如鸡

拔了毛的鸽子——飞不了

拔了塞子不消水——死心眼

拔苗助长——急于求成

跋脚驴子追兔子——赶不上;撵不上

跋脚马上战场——有死无活

跋子拔萝卜——歪扯

跋子踩高跷——早晚有他的好看

跋子打围——坐着喊;坐地呐喊

跋子赶马——望尘莫及

跋子上台——立场不稳

把鼻涕往脸上抹——自找难看

把肥料浇到莠草上——劳而无功;有劳无功

把脸装进裤挡里——见不得人

把人赶到墙根下——走投无路

把娃娃当猴耍——愚弄人

把妖猜当成菩萨——善恶不分

靶场上的老黄忠——百发百中

霸王别姬——奈何不得;无可奈何

白脖老鸹——开口是祸

白脖子屎壳郎——有特色;与众不同

白布进染缸——洗不清;洗不净

白布做棉袄——反正都是理(里)

白菜帮子——中看不中吃;好看不好吃

白菜地里耍镰刀——散了心

白菜烩豆腐——谁也不沾谁的光

白菜叶子炒大葱——亲(青)上加亲(青)

白骨精扮新娘——妖里妖气

白骨精打跟头——鬼把戏

白骨精化美女——人面鬼心

白骨精说人话——妖言惑众

白骨精送饭——有野心;没安好心

白骨精演说——妖言惑众

白骨精遇上了孙悟空——原形毕露

白鹤站在鸡群里——突出

白虎进门——大难临头;灾祸临头

白开水画画——轻(清)描淡写

白蜡杆结桂花——根子不正

白蜡杆子翻场——独挑

白蜡做的心——见不得日头见不得火

白脸奸臣出场——恶相;恶模样

白脸狼戴草帽——变不了人

白脸狼戴眼镜——冒充好人;充好人

白了尾巴尖的狐狸——老奸巨猾

白猫钻灶坑——自己给自己抹黑

白毛乌鸦——与众不同

白娘子斗法海——精打光

白娘子水漫金山——大动干戈

白娘子遇许仙——千里姻缘一线牵

白日见鬼——玄乎;心里有病

白日做梦——胡思乱想

白水锅里揭奶皮——办不到;没法办

白水下石膏——成不了豆腐

白水煮白菜——淡而无味

白水做饭——无米之炊

白素贞不舍许仙——恩爱难分

白糖包砒霜——毒在里面

白糖嘴巴刀子心——口蜜腹剑

白天打灯笼——白搭

白天盼月亮——甭想;莫想;休想

白天照电简——多此一举

白天捉鬼——没影儿的事

白铁斧头——两面光

白仙鹤长了个秃尾巴——美中不足

白纸上画黑道——抹不掉;明摆着;清清楚楚;一清二楚

白纸写黑字——黑白分明;明摆着;清清楚楚,一清二楚

白纸做的灯笼——一点就亮

百尺竿头挂剪刀——高才(裁)

百川归海——大势所趋

百货大楼卖西装——一套一套的来源:https://www.haokongqi.org.cn/zhishi/202412-40.html

百货店里卖鞋袜——各有尺码

百斤担子加铁砣——重任在肩;肩负重任

百斤面蒸寿桃——废物点心

百斤重担能上肩,一两笔杆提不动——大老粗

百里草原一人家——孤孤单单

百里奚认妻——位高不忘旧情

百里奚饲牛拜相——人不可貌相

百灵戏牡丹——鸟语花香

百米赛跑——分秒必争;争分夺秒;急起直追;奋起直追

百年松树,五月芭蕉——粗枝大叶

百日不下雨——久情(晴)

百岁公公吹火——老气

百万雄师下江南——兴师动众

百丈高竿挂红灯——红到顶了

柏木椽子——宁折不弯

柏油烫猪头——连根拔

败家子回头——金不换

败将收残兵——重整旗鼓

拜把子兄弟开茧店——结党营私(丝)

拜年的嘴巴——尽说好话

拜旨走进吕祖庙——走错门了;找错了门

扳不倒骑兔子——不稳当;不稳

扳不倒坐到烧饼上——面上人

扳倒碓窝吓婆婆——泼妇

扳倒葫芦洒了油——一不做,二不休

扳着炉子烤头发——了(燎)不得

扳着指头算帐——有数

班房里的衙役——听差的

斑鸠抱窝——悬蛋

斑马的脑袋——头头是道

斑鸩打架——卖弄风流

搬菩萨洗澡——越弄越糟;白费神;空劳神

搬起石磙砸碾盘——实(石)打实(石)

搬石头打天——自不量力;不自量;办不到;够不着

板凳倒立——四脚朝天

板凳上放鸡蛋——好险;冒险;危险;靠不住;不可靠

板凳上搁蒺藜——坐不稳;坐不住

板凳上睡觉——难翻身;翻不了身

板凳上玩麻将——扒拉不开;打不开场面

板凳上钻窟窿——有板眼;有板有眼

板斧劈柴——一面砍

板门上贴门神——一个向东,一个向西

板上的泥鳅——无地容身;无处藏身

板上钉钉子——实实在在;没跑;跑不了;变不了;没法变

板上敲钉子——稳扎稳打

半边羊头——独角

半边猪头——独眼

半道上捡个喇叭——有吹的了

半吊子的一半——二百五

半个铜钱——不成方圆

半截砖头——甩了

半斤对八两——不相上下;彼此彼此;一码事;彼此一样;谁也不吃亏

半斤放在四两上——翘得高

半空的云彩——变化多端

半空中打把式——栽个大跟头

半空中的火把——高明

半空中的气球——上不着天,下不着地;悬着哩

半空中放爆竹——想(响)得高

半空中盖房子——没处落脚;落不得脚

半空中赶牲口——露马脚

半空中挂蒺藜——讽(风)刺

半空中挂剪刀——高才(裁)

半空中骑马——腾云驾雾

半空中数指头——算得高

半拉瓜子——不算个人(仁)

半篮子喜鹊——唧唧喳喳

半路开小差——有始无终

半路上的新闻——道听途说

半路上丢算盘——失算了

半路上留客——口上热闹;嘴上热情

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——出了岔;措手不及;突如其来

半瓶子醋——乱晃荡

半山崖的观音——老实(石)人

半山腰倒恶水(滑水〕——下流

半天云里踩钢丝——提心吊胆

半天云里出亮星——吉星高照

半天云里吹唢呐——想(响)得高

半天云里的雨——成不了气候;不成气候

半天云里吊口袋——装疯(风)

半天云里翻帐簿——算得高

半天云里看厮杀——袖手旁观

半天云里拉家常——空谈

半天云里飘气球——高高在上;没着落

半天云里骑仙鹤——远走高飞

半天云里做衣服——高才(裁)

半天云中拍巴掌——高手

半夜吃黄瓜——摸不着头尾

半夜吃烧鸡——思思想想(撕撕响响)

半夜弹琴——暗中作乐

半夜鸡叫——不晓;乱了时辰

半夜叫大姑娘的门——来者不善

半夜里的被窝——正在热乎劲上

半夜里的寡妇——难过

半夜里和面——瞎鼓捣

半夜里抡大斧——瞎侃(砍)一通

半夜里捉迷藏——瞎摸;摸不着

半夜聊天——瞎说

半夜起来穿衣服——为时过早

半夜敲门心不惊——问心无愧

半夜下雨——下落不明;不知下落

半夜做恶梦——虚惊一场;一场虚惊

半夜做梦啃猪蹄——尽想好事;想得倒美

半夜做梦娶新娘——尽想好事;想得倒美

扮秦桧的没卸装——谁没见过那二花脸

扮猪吃老虎——大智若愚

绊倒趴在粪池边——离死(屎)不远

膀子一甩——不干了

蚌里藏珍珠——好的在里面

棒槌吹火——一窍不通

棒槌打缸——四分五裂

棒槌当针——粗细不分

棒槌改蜡烛——粗心

棒槌进城——成精作怪

棒槌里插针——粗中有细

棒槌敲竹筒——空想(响)

棒槌上天——总有一天落地

棒打鸭子——刮刮(呱呱)叫

棒打鸳鸯——难分开;两分离

棒子里做蛋糕——不是正经材料

棒子面煮葫芦——糊糊涂涂;糊里糊涂

棒子面煮鸡子儿——糊涂蛋

包办的婚姻——身不由己;不由自主

包单布洗脸——大方

包公的尚方宝剑——先斩后奏

包公的铡刀——不认人

包公断案——认理不认人

包公放粮——为穷人着想

包公杀亲侄——先治其内,后治其外

包公审案子——铁面无私;六亲不认

包公铡皇亲——法不容人

包脚布上飞机——一步(布)登天

包脚布上生虮子——好角(脚)色(虱)

包脚布做鞭子——文(闻)不能文(闻),武(舞)不能武(舞)

包脚布做夹扣子——又臭又硬;臭硬

包脚布做围脖——臭一圈儿

包元宵的做烙饼——多面手

包子吃到豆沙边——尝到甜头

包子咧嘴——美出馅了

包子熟了不揭锅——窝气

包子张嘴——露馅

苞谷棒子生虫——专(钻)心

苞谷面糊——没多大油水;油水不大

雹子砸了棉花棵——光杆司令

宝囊里取物——手到擒来

宝塔顶上的宝葫芦——尖上拔尖

饱带干粮晴带伞——有备无患

保险柜挂大锁——万无一失

保险柜里安雷管——暗藏杀机

报国寺里卖骆驼——没有那个事(寺)

报时的雄鸡——不用催

报纸上的社论——句句讲真理

抱黄连敲门——苦到家了

抱鸡婆长胡子——窝里老

抱鸡婆打摆子——窝里战;又扑又颠

抱紧肚子装饱汉——空虚

抱木头跳江——不成(沉)

抱菩萨洗澡——淘神

跛脚青蛙碰着瞎臼鸡——难兄碰到难弟

跛子唱戏文——下不了台

跛子打秋千——一处拐腿,处处拐腿

跛子赶老婆——越赶越远

跛子划船——以歪就歪

跛子骑瞎马——各有所长

跛子走路——左右摇摆;摇摆不定;一步步来

簸箕里的蚂蚁——条条是路;条条是道;路子多

补锅匠的脊梁——背黑锅

补锅匠栽跟头——倒贴(铁)

不挨皮鞭挨砖头——吃硬不吃软

不长毛的家雀——飞不了

不吃羊肉羊膻臭——自背臭名

不出鸡的鸡子儿——坏蛋

不出芽的谷子——坏种;孬种;不是好种

不大不小的老鼠——最刁

不倒翁得相思病——坐卧不安;坐卧不宁

不倒翁骑兔子——没有稳当劲;没个老实劲

不倒瓮沏茶——没水平

不到黄河心不死——顽固不化

不饿带干粮——有备无患

不共戴天的敌人——有你无我

不恨绳短、只怨井深——错怪

不见棺材不落泪——死心眼

不见兔子不撒鹰——做事稳当

不叫的狗——暗下口

不敬东家敬伙计——认错了主

不碰南墙不回头——倔强;顽固到底

不识字的人看布告——一纸都是墨

不是鱼死就是网破——有你无我

不熟的葡萄——酸得很;酸气十足

不熟的杏子——酸极了

不听曲子听评书——说的比唱的好听

不听使唤的套筒枪——卡壳了

不栽果树吃桃子——坐享其成

不着窝的兔子——东跑西颠

布袋里买猫——不知底细

布袋里装牛角——内中有弯

布袋里装石榴皮——一个子也没有

布上的棉线——千头万绪

布娃娃——缺乏生气

步枪卡了壳——不响

擦火柴点电灯——其实不然(燃)

擦亮眼睛更敢干——明目张胆

才输了当头炮——慌什么

才子和佳人——一对

才子配佳人——十全十美;恰好一对

财神爷吹牛——有的是钱

财神爷打官司——有钱就有理

财神爷发慈悲——有的是钱

财神爷翻脸——不认帐

财神爷摸脑壳——好事临头

财神爷敲门——福从天降;天大的好事

财神爷要饭——装穷

财主劫路——为富不仁

裁缝打狗——有尺寸

裁缝的顶针——当真(针)

裁缝的肩膀——有限(线)

裁缝的手艺——认真(纫针)

裁缝拿线——认真(纫针)

裁缝铺的衣服——一套一套的

裁缝师傅对绣娘——一个行当

裁缝师傅做衣服——有尺寸;千真(针)万真(针)

裁缝做嫁衣——替别人欢喜

裁缝做衣服——要良(量)心(身)

裁衣不用剪子——胡扯

彩虹和白云谈情——一吹就散

踩瘪了的鱼泡——泄气

踩凳子钩月亮——差得远;差远了

踩高跷的过河——半截不是人

踩死蚂蚁也要验尸——过分认真

踩着鼻子上脸——欺人太甚;太欺负人

踩着高跷过独木桥——艺高人胆大

踩着肩膀撒尿——成心糟踏人

踩着井绳当是蛇——胆小鬼

踩着石头过河——脚踏实地

踩着银桥上金桥——越走越亮堂

菜板上的肉——-任人宰割

菜刀切藕——片片有眼

菜刀剃头——与众不同;太悬乎

菜地里少水——蔫啦

菜锅里炒鹅卵石——不进油盐;油盐不进

菜篮子装泥鳅——走的走,溜的溜

菜园里长人参——稀罕事

菜园里的海椒——越老越红

菜园里的苦瓜——越老越红

菜园里的辘轳——由人摆布;任人摆布

菜园里的羊角葱——越老越辣

菜籽里的黄豆——数它大

蔡辐迎刘备——好话说尽,坏事做绝

参天的大树——高不可攀

蚕宝宝吃桑叶——胃口越来越大

蚕宝宝牵蜘蛛——私(丝)连私(丝)

蚕豆开花——黑心;黑了心

蚕肚子——私(丝)心

蚕爬扫帚——净找岔(杈)

苍蝇包网子——好大的脸皮

苍蝇打哈欠——没好气

苍蝇的肚子——有屈(蛆)

苍蝇的世界观——哪里臭往哪里钻

苍蝇掉在酱缸里——糊糊涂涂;糊里糊涂

苍蝇叮大粪——臭味相投

苍蝇叮鸡蛋——无孔不入

苍蝇叮菩萨——看错人头

苍蝇飞到牛胯上——抱粗褪

苍蝇飞进花园里——装疯(蜂)

苍蝇飞进牛眼里——自讨麻烦;自找麻烦

苍蝇跟屎壳郎做朋友——臭味相投

苍蝇会蜘蛛——自投罗网

苍蝇见粪堆——盯(叮)住不放

苍蝇落在臭蛋上——见缝下蛆

苍蝇落在蜜盆里——沾上了

苍蝇碰玻璃——看到光明无前途

苍蝇耍灯草——死中作乐;死快活

苍蝇推墙——自不量力;不自量

苍蝇围着鸡蛋转——没门;无门

苍蝇寻狗屎——臭味相投

苍蝇钻到瓶瓶里——处处碰壁

苍蝇钻茅房——沾腥惹臭

操场上捉迷藏——无地容身;无处藏身

曹操八十万兵马过独木桥——没完没了

曹操背时遇蒋干,胡豆背时遇稀饭——倒霉透了;真倒霉

曹操的人马——多多益善;越多越好

曹操杀蔡瑁——上当受骗;操之过急

曹操杀吕伯奢——将错就错

曹操用计——又尖又滑

曹操用人——唯才是举

曹操遇关公——喜不自喜

曹操遇马超——割须弃袍

曹操诸葛亮——脾气不一样

草把儿打仗——假充好汉

草把儿撞钟——不想(响)

草把子作灯——粗心

草包竖大汉——能吃不能干

草丛里的眼镜蛇——歹毒

草地上的蘑菇——单根独苗

草甸上的苇子——靠不住

草房上安兽头——配不上;不配

草棵里的蚂蟥——不是善虫

草里的斑鸠——不知春秋

草驴(母驴〕卖了买叫驴(公驴〕——胡捣腾

草帽戴在膝盖上——不对头

草帽破了顶——露头

草帽子端水——一场空

草人过河——漂浮不定

草人救火——自身难保

草上的露火——不长久

草绳子拔河——经不住拉

草鞋上拴鸡毛——飞快;跑得快

草鞋撞钟——打不响

草原上的百灵鸟——嘴巧

草原上的劲风——挡不住

草原上点火——着慌(荒)

草原上天气——变化多端

厕所顶上开窗子——臭气冲天

厕所挂牌——不是个厂

厕所里的茅缸——装死(屎)

厕所里挂表——有始(屎)有终(钟)

厕所里酒香水——香臭不分;香臭难分

厕所里寻灶王——找错了地方;搞错地方了

厕所里照镜子——臭美

茶杯盖上放鸡蛋——靠不住;不可靠

茶杯里放块糖——寿命不长

茶馆里摆龙门阵——想起什么说什么

茶馆里挂斧头——胡(壶)作(斫)非为

茶馆里伸手——胡(壶)来

茶壶掉了把儿——没嘴

茶壶里喊冤——胡(壶)闹

茶壶里开染房——无法摆布;不好摆布

茶壶里泡豆芽——受不完的勾头罪

茶壶里贴饼子——难下手;下不了手;无法下手

茶壶里洗澡——扑腾不开

茶壶里煮挂面——难捞

茶壶没肚儿——光剩嘴

茶壶煮牛头——下不去

茶里放盐——惹人嫌(咸)

茶铺子里的水——滚开

茶食店夫火——果然(燃)

茶碗打酒——不在乎(壶)

搽粉上吊——死要脸

搽米汤上吊——糊涂死了

拆房逮耗子——大干一场;得不偿失

拆了东篱补西壁——穷凑合;穷凑;顾此失彼

拆了楼房盖厕所——臭到顶

拆了茅房盖楼房——臭底子;底子臭;根子不净

拆了鞋面做帽沿——顾头不顾脚

拆庙搬菩萨——干脆利索;干净利索;收摊子来源:https://www.haokongqi.org.cn/cshi/202412-22.html

拆庙种灯草——有心(芯)无神

拆袜子补鞋——顾面不顾里

拆屋放风筝——只图风流不顾家

柴草人救人——自身难保

柴火上浇汽油——一点就着

柴油机抽水——吞吞吐吐

豺狼请客——绝无好事

豺狼请兔子的客——没好事;不是好事

馋狗等骨头——急不可待

馋鬼打灯笼——找吃的

馋鬼抢生肉——贪多嚼不烂

馋猫吃耗子——生吞活剥

馋人打赌——净是吃的

馋嘴巴走进药材店——自讨苦吃;自找苦吃

长坂坡上的赵子龙——单枪匹马

长虫吃高梁——顺杆爬

长虫吃蛤蟆——慢慢来

长虫打架——绕脖子

长虫戴草帽——细高挑儿(身材细长的人)

长虫当拐杖——靠不住;不可靠

长虫过乱石滩——绕来绕去

长虫过门褴——点头哈腰

长虫没眼——盲从(虫)

长虫爬进枪筒里——难回头;回头难

长虫碰壁——莽(蟒)撞来源:https://www.haokongqi.org.cn/cshi/202412-7.html

长虫吞针——扎心

长虫钻刺蓬——有去无回

长虫钻竹筒——难回头;回头难

长工的岁月——难熬

长工血汗钱——来之不易

长江后浪推前浪——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

长江黄河里的水——无穷无尽

长江里的石头——经过风浪

长江水万里流——波涛滚滚

长江涨大水——来势凶猛

长颈鹿的脑袋突出——头扬得高;高人一头

长袍马褂瓜皮帽——老一套

长衫改夹袄——取长补短

长尾巴蝎子——毒极了;最毒

长线放风筝——慢慢来

长竹竿戳水道眼——一通到底

长竹竿进城门——难转弯;转不过弯来

长竹竿进巷道——直来直去;直进直出;直出直入

肠子不打弯——直性子

肠子痒了——不能挠

常胜将军出征——所向无故

常胜将军回朝——凯旋归来

常胜将军上疆场——不获全胜不收兵

唱歌不看曲本——离了谱

唱京戏拉单弦——变了调

唱木偶戏的——尽捉弄人

唱皮影戏的跌跟头——丢人打家伙

唱戏不拉胡琴——干嚎

唱戏打边鼓——旁敲侧击来源:https://www.haokongqi.org.cn/bkjj/202412-6.html

唱戏的挨刀——不怕;无伤大体;无关大体

唱戏的穿玻璃鞋——名角(明脚)

唱戏的穿龙袍——成不了皇帝

唱戏的吹胡子——假生气

唱戏的打板子——一五一十

唱戏的点兵——名不副实

唱戏的掉眼泪——可歌可泣;装相;收买人心

唱戏的抖三抖——假威风

唱戏的教徒弟——幕后指点

唱戏的拿马鞭子——走人了

唱戏的念道白——自言自语

唱戏没主角——胡闹台

钞票洗额头——见钱眼开

超载的火车——任重道远

晁盖的军师——无(吴)用

朝天放炮——空想(响)

朝天椒——又尖又辣

朝天一箭——无的放矢

朝廷的太监——后继无人

朝廷老爷拾大粪——有福不会享

朝鲜人过年——要狗命

炒菜不放盐——乏味

炒菜的铁锅——腻透

城南旧事

我们常说:我用心和你对话。我们知道,眼睛可以表意达情。但是,当有一个人告诉你,《我用胡琴和你说话》,你会有什么感想?可能这才是真正的“知音”境界吧?下面请欣赏×××演唱的《我用胡琴和你说话》。

门大开着,门道里有一个煤球炉子,那疯子的妈妈和爸爸正在炉边煮什么。大家都管疯子的爸爸叫“长班老王”,长班就是给会馆看门的,他们住在最临街的一间屋子。宋妈虽然不许我看疯子,但是我知道她自己也很爱看疯子,打听疯子的事,只是不许我听我看就是了。宋妈这时也向惠安馆里看,正好疯子的妈妈抬起头来,她和宋妈两人同时说“吃了吗?您!”爸爸说北京人一天到晚闲着没有事,不管什么时候见面都要问吃了没有。

出了胡同口往南走几步,就是井窝子,这里满地是水,有的地方结成薄薄的冰,独轮的水车来一辆去一辆,他们扭着屁股推车,车子吱吱口丑口丑的响,好刺耳,我要堵起耳朵啦!井窝子有两个人在向深井里打水,水打上来倒在一个好大的水槽里,推水的人就在大水槽里接了水再送到各家去。井窝子旁住着一个我的朋友和我一般高的妞儿。我这时停在井窝子旁边不走了,对宋妈说:

“宋妈,你去买菜,我等妞儿。”

妞儿,我第一次是在油盐店里看见她的。那天她两只手端了两个碗,拿了一大枚,又买酱,又买醋,又买葱,伙计还逗着说:“妞儿,唱一段才许你走!”妞儿眼里含着泪,手摇晃着,醋都要洒了,我有说不出的气恼,一下窜到妞儿身旁,插着腰问他们:

“凭什么?” 来源:https://www.haokongqi.org.cn/cshi/202412-2.html

就这样,我认识了妞儿。

妞儿只有一条辫子,又黄又短,像妈在土地庙给我买的小狗的尾巴。第二次看见妞儿,是我在井窝子旁边看打水。她过来了,一声不响地站在我身边,我们俩相对笑了笑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等一会儿,我就忍不住去摸她那条小黄辫子了,她又向我笑了笑,指着后面,低低的声音说:

“你就住在那条胡同里?”

“嗯。”我说。

“第几个门?”

我伸出手指头来算了算:

“一,二,三,四,第四个门。到我们家去玩。”

她摇摇头说:“你们胡同里有疯子,妈不叫我去。”

“怕什么,她又不吃人。”

她仍然是笑笑的摇摇头。

妞儿一笑,眼底下鼻子两边的肉就会有两个小漩涡,很好看,可是宋妈竟跟油盐店的掌柜说: 来源:https://haokongqi.org.cn/zhishi/202412-95.html

“这孩子长得俊倒是俊,就是有点薄,眼睛太透亮了,老像水汪着,你看,眼底下有两个泪坑儿。”

我心里可是有说不出的喜欢她,喜欢她那么温和,不像我一急宋妈就骂我的:“又跳?又跳?小暴雷。”那天她跟我在井窝子边站一会儿,就小声地说:“我要回去了,我爹等着我吊嗓子。赶明儿见!”

我在井窝子旁跟妞儿见过几次面了,只要看见红棉袄裤从那边闪过来,我就满心的高兴,可是今天,等了好久都不见她出来,很失望,我的绒褂子口袋里还藏着一小包八珍梅,要给妞儿吃的。我摸摸,发热了,包的纸都破烂了,粘乎乎的,宋妈洗衣服时,我还得挨她一顿骂。

我觉得很没意思,往回家走,我本来想今天见妞儿的话,就告诉她一个好主意,从横胡同穿过到我家,就用不着经过惠安馆,不用怕看见疯子了。

我低头这么想着,走到惠安馆门口了。

“嘿!”

吓了我一跳!正是疯子。咬着下嘴唇,笑着看我。她的眼睛真透亮,一笑,眼底下就像宋妈说的,怎么也有两个泪坑儿呀!我想看清楚她,我是多么久以前就想看清楚她的。我不由得对着她的眼神走上了台阶。太阳照在她的脸上,常常是苍白的颜色,今天透着亮光了。她揣在短棉袄里的手伸出来拉住我的手,那么暖,那么软。我这时看看胡同里,没有一个人走过。真奇怪,我现在怕的不是疯子,倒是怕人家看见我跟疯子拉手了来源:https://www.haokongqi.org.cn/bkjj/202412-118.html

“几岁了?”她问我。

“嗯六岁。”

“六岁!”她很惊奇地叫了一声,低下头来,忽然撩起我的辫子看我的脖子,在找什么。“不是。”她喃喃地自己说话,接着又问我:

“看见我们小桂子没有?”

“小桂子?”我不懂她在说什么。

这时大门里疯子的妈妈出来了,皱着眉头怪着急地说:“秀贞,可别把人家小姑娘吓着呀!”又转过脸来对我说:

“别听她的,胡说呢!回去吧!等回头你妈不放心,嗯,听见没有?”她说着,用手扬了扬,叫我回去。

我抬头看着疯子,知道她的名字叫秀贞了。她拉着我的手,轻摇着,并不放开我。她的笑,增加了我的勇气,我对老的说:

“不!”

“小南蛮子儿!”秀贞的妈妈也笑了,轻轻地指点着我的脑门儿,这准是一句骂我的话,就像爸爸常用看不起的口气对妈说“他们这些北仔鬼”是一样的吧!

“在这玩不要紧,你家来了人找,可别赖是我们姑娘招的你。”

“我不说的啦!”何必这么嘱咐我?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我都知道。妈妈打了一只金镯子,藏在她的小首饰箱里,我从来不会告诉爸爸。

“来!”秀贞拉着我往里走,我以为要到里面那一层一层很深的院子里去找上大学的叔叔们玩呢,原来她把我带进了他们住的门房。

屋里可不像我家里那么亮,玻璃窗小得很,临窗一个大炕,炕中间摆了一张矮桌,上面堆着活计和针线盒子。秀贞从矮桌上拿起了一件没做完的衣服,朝我身上左比右比,然后高兴地对走进来的她的妈妈说:

“妈,您瞧,我怎么说的,刚合适!那么就开领子吧。”说着,她又找了一根绳子绕着我的脖子量,我由她摆布,只管看墙上的那张画,那画的是一个白胖大娃娃,没有穿衣服,手里捧着大元宝,骑在一条大大的红鱼上。

秀贞转到我的面前来,看我仰着头,她也随着我的眼光看那张画,满是那么回事地说:

“要看炕上看去,看我们小桂子多胖,那阵儿才八个月,骑着大金鱼,满屋里转,玩得饭都不吃,就这么淘……”

“行啦行啦!不害臊!”秀贞正说得高兴,我也听得糊里糊涂,长班老王进来了,不耐烦地瞪了秀贞一眼说她。秀贞不理会她爸爸,推着我脱鞋上炕,凑近在画下面,还是只管说:

“饭不吃,衣服也不穿,就往外跑,老是急着找她爹去,我说了多少回都不听,我说等我给多做几件衣服穿上再去呀!今年的衬褂倒是先做好了,背心就差缝钮子了。这件棉袄开了领子马上就好。可急的是什么呀!真叫人纳闷儿,到底是怎么档子事儿……”她说着说着不说了,低着头在想那纳闷儿的事,一直发愣。我想,她是在和我玩“过家家儿”吧?她妈不是说她胡说吗?要是过家家儿,我倒是有一套玩意儿,小手表,小算盘,小铃铛,都可以拿来一起玩。所以我就说:

“没关系,我把手表送给小桂子,她有了表就有一定时候回家了。”可是,这时我倒想起妈会派宋妈来找我,便又说“我也要回家了。” 来源:https://www.haokongqi.org.cn/zhishi/202412-127.html

秀贞听我说要走,她也不发愣了,一面随着我下了炕,一面说:“那敢情好,先谢谢你啦!看见小桂子叫她回来,外面冷,就说我不骂她,不用怕。”

我点了点头,答应她,真像有那么一个小桂子,我认识的。

我一边走着一边想,跟秀贞这样玩,真有意思;假装有一个小桂子,还给小桂子做衣服。为什么人家都不许他们的小孩子跟秀贞玩呢?还管她叫疯子?我想着就回头去看,原来秀贞还倚着墙看我呢!我一高兴就连跑带跳地回家来。

宋妈正在跟一个老婆子换洋火,房檐底下堆着字纸篓、旧皮鞋、空瓶子。

我进了屋子就到小床前的柜里找出手表来。小小圆圆的金表,镶着几粒亮亮的钻石,上面的针已经不能走动了,妈妈说要修理,可一直放着,我很喜欢这手表,常常戴在手上玩,就归了我了。我正站在三屉桌前玩弄着,忽然听见窗外宋妈正和老婆子在说什么,我仔细听,宋妈说:

“后来呢?”

“后来呀,”换洋火的老婆子说:“那学生一去到如今就没回来!临走的时候许下的,回他老家卖田卖地,过一个月就回来明媒正娶她。好嘛!这一等就是六年啦!多傻的姑娘,我眼瞧着她疯的。……”

“说是怎么着?还生了个孩子?”

“是呀!那学生走的时候,姑娘她妈还不知道姑娘有了,等到现形了,这才赶着送回海淀义地去生的。”

“义地?”

“就是他们惠安义地,惠安人在北京死了就埋在他们惠安义地里。原来王家是给义地看坟的,打姑娘的爷爷就看起,后来又让姑娘她爹来这儿当长班,谁知道出了这么档子事儿。”

“他们这家子倒是跟惠难有缘,惠难离咱们这儿多远哪?怎么就一去不回头了呢?”

“可远喽!”

“那么生下来的孩子呢?”

“孩子呀,一落地就裹包裹包,趁着天没亮,送到齐化门城根底下啦!反正不是让野狗吃了,就是让人捡去了呗!”

“姑娘打这儿就疯啦?”

“可不,打这儿就疯了!可怜她爹妈,这辈子就生下这么个姑娘,唉!”

两个人说到这儿都不言语了,我这时已经站到屋门口倾听。宋妈正数着几包红头洋火,老婆子把破烂纸往她的大筐里塞呀塞呀!鼻子里吸溜着清鼻涕。宋妈又说:

“下回给带点刨花来。那你跟疯子她们是一地儿的人呀?”

“老亲喽!我大妈娘家二舅屋里的三姐算是疯子她二妈,现在还在看坟,他们说的还有错儿吗?”

宋妈一眼看见了我,说:

“又听事儿,你。”

“我知道你们说谁。”我说。

“说谁?”

“小桂子她妈。”

“小桂子她妈?”宋妈哈哈大笑,“你也疯啦?哪儿来的小桂子她妈呀?”

我也哈哈笑了,我知道谁是小桂子她妈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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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暖和多了,棉袄早就脱下来,夹袄外面早晚凉就罩上一件薄薄的棉背心,又轻又软。我穿的新布鞋,前头打了一块黑皮子头,老王妈秀贞她妈,看见我的新鞋说:

“这双鞋可结实,把我们家的门坎踢烂了,你这双鞋也破不了!”

惠安馆我已经来熟了,会馆的大门总是开着一扇,所以我随时可以溜进来。我说溜进来,因为我总是背着家里的人偷着来的,他们只知道我常常是随着宋妈买菜到井窝子找妞儿,一见宋妈进了油盐店,我就回头走,到惠安馆来。

我今天进了惠安馆,秀贞不在屋里。炕桌上摆着一个大玻璃缸,里面是几条小金鱼,游来游去。我问王妈:

“秀贞呢?”

“跨院里呢!”

“我去找她。”我说。

“别介,她就来,你这儿等着,看金鱼吧!”

我把鼻子顶着金鱼缸向里看,金鱼一边游一边嘴巴一张一张地在喝水,我的嘴也不由得一张一张地在学鱼喝水。有时候金鱼游到我的面前来,隔着一层玻璃,我和鱼鼻子顶牛儿啦!我就这么看着,两腿跪在炕沿上,都麻了,秀贞还不来。

我翻腿坐在炕沿上,又等了一会,还不见秀贞来,我急了,溜出了屋子,往跨院里去找她。那跨院,仿佛一直都是关着的,我从来也没见过谁去那里。我轻轻推开跨院门进去,小小的院子里有一棵不知什么树,已经长了小小的绿叶子了。院角地上是干枯的落叶,有的烂了。秀贞大概正在打扫,但是我进去时看见她一手拿着扫帚倚在树干上,一手掀起了衣襟在擦眼睛,我悄悄走到她跟前,抬头看着她。她也许看见我了,但是没理会我,忽然背转身子去,伏着树干哭起来了,她说:

“小桂子,小桂子,你怎么不要妈了呢?”

那声音多么委屈,多么可怜啊!她又哭着说:

“我不带你,你怎么认得道儿,远着呢!”

我想起妈妈说过,我们是从很远很远的家乡来的,那里是个岛,四面都是水,我们坐了大轮船,又坐大火车,才到这个北京来。我曾问妈妈什么时候回去,妈说早着呢,来一趟不容易,多住几年。那么秀贞所说的那个远地方,是像我们的岛那么远吗?小桂子怎么能一个人跑了去?我替秀贞难过,也想念我并不认识的小桂子,我的眼泪掉下来了。在模模糊糊的泪光里,我仿佛看见那骑着大金鱼的胖娃娃,是什么也没穿啊!

我含着眼泪,大大地倒抽了一口气,为的不让我自己哭出来,我揪揪秀贞裤腿叫她: 来源:https://www.haokongqi.org.cn/cshi/202412-62.html

“秀贞!秀贞!”

她停止了哭声,满脸泪蹲下来,搂着我,把头埋在我的前胸擦来擦去,用我的夹袄和软软的背心,擦干了她的泪,然后她仰起头来看看我笑了,我伸出手去调顺她的揉乱的刘海儿,不由得说:

“我喜欢你,秀贞。”

秀贞没有说什么,吸溜着鼻涕站起来。天气暖和了,她也不穿缚腿棉裤了,现在穿的是一条肥肥的散腿裤。她的腿很瘦吗?怎么风一吹那裤子,显得那么晃荡。她混身都瘦的,刚才蹲下来伏在我的胸前时,我看那块后脊背,平板儿似的。

秀贞拉着我的手说:

“屋里去,帮着拾掇拾掇。”

小跨院里只有这么两间小房,门一推吱吱口丑口丑的一串尖响,那声音不好听,好像有一根刺扎在人心上。从太阳地里走进这阴暗的屋里来,怪凉的。外屋里,整整齐齐地摆着书桌,椅子,书架,上面满是灰土,我心想,应该叫我们宋妈来给掸掸,准保扬起满屋子的灰。爸爸常常对妈说,为什么宋妈不用湿布擦,这样大掸一阵,等一会儿,灰尘不是又落回原来的地方了吗?但是妈妈总请爸爸不要多嘴,她说这是北京规矩。

走进里屋去,房间更小一点,只摆了一张床,一个茶几。床上有一口皮箱,秀贞把箱子打开来,从里面拿出一件大棉袍,我爸爸也有,是男人的。秀贞把大棉袍抱在胸前,自言自语地说:

“该翻翻添点棉花了。”

她把大棉袍抱出院子去晒,我也跟了去。她进来,我也跟进来。她叫我和她把箱子抬到院子太阳底下晒,里面只有一双手套,一顶呢帽和几件旧内衣。她很仔细地把这几件零碎衣物摊开来,并且拿起一件条子花纹的褂子对我说:

“我瞧这件褂子只能给小桂子做夹袄里子了。”

“可不是,”我翻开了我的夹袄里给秀贞看:“这也是用我爸爸的旧衣服改的。”

“你也是用你爸爸的?你怎么知道这衣服就是小桂子她爹的?”秀贞微笑着瞪眼问我,她那样子很高兴,她高兴我就高兴,可是我怎么会知道这是小桂子她爹的?她问得我答不出,我斜着头笑了,她逗着我的下巴还是问:

“说呀!”

我们俩这时是蹲在箱子旁,我很清爽地看着她的脸,刘海儿被风吹倒在一边,她好像一个什么人,我却想不出。我 回答她说:

“我猜的。那么”我又低声地问她:“我管小桂子她爹叫什么呀?”

“叫叔叔呀!”

“我已经有叔叔了。”

“叔叔还嫌多?叫他思康叔叔好了,他排行第三,叫他三叔也行。” “思康三叔,”我嘴里念着,“他几点钟回家?”

“他呀,”秀贞忽然站起来,紧皱着眉毛斜起头在想,想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快了。走了有个把月了。”

说着她又走进屋,我再跟进去,弄这弄那,又跟出来,搬这搬那,这样跟出跟进忙得好高兴。秀贞的脸这时粉嘟嘟的了,鼻头两边也抹了灰土,鼻子尖和嘴唇上边渗着小小的汗珠,这样的脸看起来真好看。

秀贞用袖子抹着她鼻子上的汗,对我说:“英子,给我打盆水来会不会?屋里要擦擦。”

我连忙说: 来源:https://www.haokongqi.org.cn/bkjj/202412-19.html

“会,会。” 跨院的房子原和门房是在一溜沿的,跨院多了一个门就是了,水缸和盆就放在门房的房檐下。我掀开水缸的盖子,一勺勺地往脸盆里舀水,听见屋里有人和秀贞的妈说话:

“姑娘这程子可好点了吗?”

“唉!别提了,这程子又闹了,年年开了春就得闹些日子,这两天就是哭一阵子笑一阵子的,可怎么好!真是……”

“这路毛病就是春天犯得凶。”

我端了一盆水,连晃连洒,泼了我自己一身水,到了跨院屋里,也就剩不多了。把盆放在椅子上,忽然不知哪儿飘来炒菜香,我闻着这味儿想起了一件事,便对秀贞说:

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
秀贞没听见,只管在抽屉里翻东西。

我是想起回家吃完饭还要到横胡同去等妞儿,昨天约会好了的。

又凉又湿的裤子,贴在我的腿上,一进门妈妈就骂了:

“就在井窝子玩一上午?我还以为你掉到井里去了呢?看弄这么一身水!”妈一边给我换衣服,一边又说:“打听打听北京哪个小学好,也该送进学堂了,听说厂甸那个师大附小还不错来源:https://www.haokongqi.org.cn/cshi/202412-66.html。”

妈这么说着,我才看见原来爸爸也已经回来了,我弄了一身水,怕爸爸要打骂我,他厉害得很,我缩头看着爸爸,准备挨打的姿势,还好他没注意,吸着烟卷在看报,漫应着说: “还早呢,急什么。”

“不送进学堂,她满街跑,我看不住她。”

“不听话就打!”爸的口气好像很凶,但是随后却转过脸来向我笑笑,原来是吓我呢!他又说:“英子上学的事,等她叔叔来再对他说,由他去管吧!”

吃完饭我到横胡同去接了妞儿来,天气不冷了,我和妞儿到空闲着的西厢房里玩,那里堆着拆下来的炉子、烟筒,不用的桌椅和床铺。一只破藤箱子里,养了最近买的几只刚孵出来的小油鸡,那柔软的小黄绒毛太好玩了,我和妞儿蹲着玩弄箱里的几只小油鸡。看小鸡啄米吃,总是吃,总是吃,怎么不停啊!

小鸡吃不够,我们可是看够了,盖上藤箱,我们站起来玩别的。拿两个制钱穿在一根细绳子上,手提着,我们玩踢制钱,每一踢,两个制钱打在鞋帮上“嗒嗒”地响。妞儿踢时腰一扭一扭的,显得那么娇。 这一下午玩得好快乐,如果不是妞儿又到了她吊嗓子的时候,我们不知要玩到多么久。 来源:https://www.haokongqi.org.cn/cshi/202412-84.html

爸爸今天买来了新的笔和墨,还有一叠红描字纸。晚上,在煤油灯底下,他教我描,先念那上面的字:“一去二三里,烟村四五家,亭台六七座,八九十枝花。”

爸爸说:

“你一天要描一张,暑假以后进小学,才考得上。”

早上我去惠安馆找秀贞,下午妞儿到西厢房里来找我,晚上描红字,我这些日子就这么过的。 小油鸡的黄毛上长出短短的翅膀来了,我和妞儿喂米喂水又喂菜,宋妈说不要把小鸡肚子撑坏了,也怕被野猫给叼了去,就用一块大石头压住藤箱盖子,不许我们随便掀开。

妞儿和我玩的时候,嘴里常常哼哼唧唧的,那天一高兴,她竟扭起来了,她扭呀扭呀比来比去,嘴里唱着:“……开哀开门嗯嗯儿,碰见张秀才哀哀……”

“你唱什么?这就是吊嗓子吗?”我问

“我唱的是打花鼓。”妞儿说。

她的兴致很好,只管轻轻地唱下去,扭下去,我在一旁看傻了。她忽然对我说:“来!跟我学,我教你。” “我也会唱一种歌,”不知怎么,我想我也应当现一现我的本事,一下子想起了爸爸有一回和客人谈天数唱的一只歌,后来爸曾教了我,妈还说爸爸教我这种歌真是没大没小呢!

“那你唱,那你唱。”妞儿推着我,我却又不好意思唱了,她一定要我唱,我只好结结巴巴地用客家话念唱起来:

“想来么事想心肝,紧想心肝紧不安!我想心肝心肝想,正是心肝想心肝……”

我还没数完呢,妞儿已经笑得挤出了眼泪,我也笑起来了,那几句词儿真拗嘴。

“谁教你的?什么心肝想心肝,心想心肝想的,哈哈哈!这是哪国的歌儿呀!” 我们俩搂在一堆笑,一边瞎说着心肝心肝的,也闹不清是什么意思。

我们真快乐,胡说,胡唱,胡玩,西厢房是我们的快乐窝,我连做梦都想着它。妞儿每次也是玩得够不够的才看看窗外,忽然叫道:“可得回去了!”说完她就跑,急得连“再见”都来不及说。

忽然一连几天,横胡同里接不到妞儿了,我是多么的失望,站在那里等了又等。我慢慢走向井窝子去,希望碰见她,可是没有用。下午的井窝子没那么热闹了,因为送水的车子都是上午来,这时只有附近人家自己推了装着铅桶的小车子来买水。

我看见长班老王也推了小车子来,他一趟一趟来好几趟了,见我一直站在那里,奇怪地问我: “小英子,你在这儿发什么傻?”

我没有说什么,我自己心里的事,自己知道。我说:

“秀贞呢?”我想如果等不到妞儿,就去找秀贞,跨院里收拾得好干净了。但是老王没理我,他装满了两桶水,就推走了。

我正在犹豫着怎么办的时候,忽然从西草厂口上,转过来一个熟悉的影子,那正是妞儿,我多高兴!我跑着迎上去,喊道:“妞儿!妞儿!”她竟不理我,就像不认识我,也像没听见有人叫她。我很奇怪,跟在她身边走,但她用手轻轻赶开我,皱着眉头眨眼,意思叫我走开。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是她身后几步远有一个高大的男人,穿着蓝布大褂,手提着一个脏了的长布口袋,袋口上露出来我看见是胡琴。 我想这一定是妞儿的爸爸。妞儿常说“我怕我爹打”,“我怕我爹骂”的话,我现在看那样子就知道我不能跟妞儿再说话了,便转身走回家,心里好难受。我口袋里有一块化石,可以在砖上写出白字来,我掏出来,就不由得顺着人家的墙上一直画下去,画到我家的墙上。心里想着如果没有妞儿一起玩,是多么没有意思呢!

我刚要叫门,忽然听见横胡同里咚咚咚有人跑步声,原来是妞儿气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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