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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事儿

[白云]:你别吃了。你说你这么会儿工夫你吃三盒儿了,你整得人家演播大厅到处都韭菜味儿,不爱跟你出来,你说,你这档次太低了。

唉!你记住啊,待会儿录节目的时候,你少说话,听着没?你别像搁铁岭台似的,啥实话都往外嘞,那多丢人哪,啊。 你就看我对付他,行不?别吱声,行不?乖,啊。

唉!你说这小崔咋还不来呢?太不拿人当腕儿了!搁铁岭台人家等咱俩小时,这中央台得瑟的你说,这玩意……

[崔永元]哎呀!对不起大家,对不起啊,来晚了,对不起。昨天晚上,没睡好觉,你知道吗。哎哟!大妈大叔都来了!

[白云] 来了。

[崔永元]您好啊,大妈。

[白云]啊,你好。

[崔永元]您好,大叔……

[白云]哎呀,你赶紧开始吧,啊,俺们底下还俩栏目儿呢,啊,这都,出来一趟,这北京台、天津台,这都得给点儿面子。赶紧说你那开场白吧。快开始吧,啊。

[崔永元]比我还熟呢。各位朋友,欢迎收看“小崔说事”……

[黑土]嗝!

[崔永元]六年前,我采访过一对儿来自东北的老夫老妻,那……

[黑土]嗝!

[崔永元]六年过去了,他们有什么变化呢?今……

[黑土]嗝!

[崔永元]我今……我

[黑土]好了。

[白云]戗风了,你接着吧,说你的。

[崔永元]哎,我都不知道我说什么好了我都。

[白云]你说你这主持人当得,你这应变能力太差了,几个嗝儿就把你给打蒙了。这么的吧,你坐下,我先采访你几句儿。

[崔永元]行。

[白云]怎么的小崔,六年没见,听说你抑郁了?

[崔永元]这事儿都传铁岭去了?

[白云]好点儿没?

[崔永元]好多了!

[白云]你就别装了,你搁你大叔大妈这你装啥玩意儿你这?都写你脸上了。

[黑土]是啊,过去你那张脸就哭笑不得的,现在跟紧急集合的似的。

[崔永元]他们铁岭还这么夸人呢。

[白云]拿礼物,过节了,给你带个纪念品,你这小辈儿的你说……(黑土拿出饭盒)啥玩意儿这是,真是的你这人儿……(黑土拿出书)相当有纪念意义。

[崔永元]哎哟,大妈这《月子》都出版了。

[白云]看扉页。

[崔永元]哎。

[白云]扉页。

[崔永元]“谨以此书送给闹心的小崔,愿你看完此书……一觉不醒,白云大妈雅正。”谢谢!

[白云]还有呢!还有呢!你拿……你给。(黑土拿出手绢)

[崔永元]哎哟,大叔!这不是那二人转的手绢吗?

[黑土]看扉面儿。

[崔永元]“转一转,摇一摇,天天锻炼准睡着,黑土雅正。”谢谢大叔大妈,你看还给我带礼物,谢谢您。

[黑土]好几年没见了,你大妈就合计你说带点啥好给孩子……(看白云,回自己座位)

[白云]哎呀,俺们呀,就是揪心你这没有觉啊。

[崔永元]哎呀,大叔大妈还关心我这睡觉问题哈。你们二老睡眠质量怎么样?

[黑土]我沾枕头就着,呼呼的。

[白云]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。

[崔永元]是啊,像我这小心眼儿的才睡不着呢。

[白云]没说你。

[崔永元]啊,大叔啊,您这六年快乐吗?

[黑土]快乐!我天天唱二人转,跟十来个老娘们……(白云瞪黑土)

[白云]他搞他的民间艺术,我整我的出版物。生活上俺们互相关心,事业上互相帮助,怎么跟你形容呢……

[黑土]凑合过呗,还能离咋的?

[崔永元]其实啊,我都听说了,大叔大妈感情上出了些问题。

[白云]绯闻,绝对的绯闻,没有新闻的领导不叫领导,没有绯闻的名人那算不得名人,做人难,做女人难……

[黑土]做一个名老女人……难

[崔永元]大家都看到了吧,这大叔是一肚子实话说不出来啊,幸亏我还准备了一招。哎,咱换个方式,大叔大妈。我问大叔的时候大妈把这耳机戴上,问大妈的时候呢,大叔把这耳机戴上。好不好?听听音乐,放松放松。

[白云]给他扣上。

[崔永元]来,戴上。

[黑土](戴上)哎呀呀(摘下),这声儿太大了!

[白云]叫你扣上你扣上,你咋那么多话呢?嘿嘿,问吧,崔。

[崔永元]哎,大妈,你们这次到北京时怎么来的?

[白云]俺们……搭专机来的。

[崔永元]那太贵了,那我们报不起。

[白云]不用报,都小钱儿,现在,有钱,瞅这穿的,相当有钱,嘿,太有钱了,哎呀,这都是挺贵呀……

[崔永元]您这是貂皮!

[白云]错!貂绒。

[崔永元]特别贵吧?

[白云]不贵,四万。

[崔永元]四万还不贵啊?大妈真舍得给自己花钱!

[白云]女人嘛,对自己下手就要狠一点儿。

[崔永元]那我再问问大叔?

[白云]行。

[崔永元]您听听音乐。

(摘下黑土耳机)

[白云]问你了,该你了。

[黑土]这声儿挺大的。

[崔永元]大叔啊,听说你们这次到北京是搭专机来的?

[黑土]啊,是搭拉砖拖拉机过来的。

[崔永元]那得多冷啊。

[黑土]穿得多啊,这都扛风,你看她这衣服。

[崔永元]大妈这衣服挺贵的吧?

[黑土]老贵了!四十一天租的。

[崔永元]租的?怎么样?有效果吧?还得这么问。啊,我再问问大妈。您听听音乐。

[白云]这底下咋都笑呢?我看这里有事儿,你看我点儿手势。

[黑土]明白。

[白云]你问吧,崔。

[崔永元]大妈,咱说说您这书吧。

[白云]书啊?

[崔永元]嗯。

[白云]说书那可有的说了。那,从哪儿说起呢?

[崔永元]就从,签字售书说起吧。

[白云]签字售书啊?

[崔永元]啊。

[白云]签字售书那天那家伙那场面那是相当大呀!那真是: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,红旗招展,人山人海呀。那把我挤桌子底下去了,那一摞儿书都倒了。

[崔永元]噢。那我再问问大叔?

[白云]行。问你,我那书、书。

[崔永元]啊,大叔啊,大叔啊,大妈签字售书那天,您也在现场吧?

[黑土]没签字售书啊。

[崔永元]没有吗?

[黑土]全白送的么!

[崔永元]那,大妈刚才说“人山人海”?

[黑土]哎呀妈,一听说白送的全乡都去取书去了,回去全糊墙了,那家,是左一层右一层,左一层右一层,后来,上厕所一看,还有这么厚一摞儿书呢。(二老击掌)

[崔永元]大妈,把耳机给我吧。

[白云]智商相当高。

[黑土]对。

[崔永元]是这么回事啊,刚才呀,我问大叔大妈问的是同样的问题。

[白云]是!

[崔永元]可是你们俩回答呀……

[白云]嗯。

[崔永元]一点儿不一样。啊,我戴上耳机听听音乐,你们自己对一对啊。

[白云]不,怎么的,你怎么说的?咱怎么来的?

[黑土]坐拖拉机过来的。

[白云]我这衣服呢?

[黑土]四十一天租的。

[白云]我那书呢?

[黑土]我都按你那比划的,你不说全糊墙了吗,最后厕所还有看书啥的。

[白云]说了不让你啥实话都往外嘞,你咋记不住呢?

[黑土]那你没办法,他那玩意儿给扣住了。这孩子学坏了呢!我说他两句儿去。小崔呀。

(崔永元摘耳机)

[黑土]你戴上。(竖拇指)你学坏了你呀,你这招儿太阴了!你不怪睡不着觉,心眼儿太多了你,该,啊!

[崔永元]啊,谢谢啊!

[白云]他们主持人都这样儿!这么的吧,从现在开始你一声儿不许吱,一声儿都不吭,听见没,记住没?说话呀!

[黑土]你不不让说话吗?!

[白云]跟你合作太难了,你说,这辈子没有过默契!崔呀,摘了吧。

[崔永元]哎(摘耳机)。

[白云]咱接着唠。

[崔永元]好!那我就,再问大叔一个问题。

(黑土向崔永元示意不能说话)

[崔永元]啊?

[白云]嗯?

[崔永元]啊,怎么了大叔啊?(黑土捂着嘴)

[白云]啊,他胃疼。说你胃疼呢。

(黑土捂肚子)

[白云]这咋还下垂了呢?

[黑土](捂着胃)胃在哪儿呢?

[崔永元]啊呀,大妈您家教真严哪!您让大叔哪疼他就哪疼啊。

[白云]没有,他,身体不舒服,你问我呗。

[崔永元]我刚才看了您这书啊,第一章,就叫《回家》。说的就是上次做完节目回铁岭的时候,那场面,特别壮观吧?

[白云]那怎么叫“特别”壮观呢?那是“相当”壮观哪!那家伙,那场面大的,那真是: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,红旗招展,人山人海,那……

[黑土]小崔我求求你,我把这玩意儿戴上吧!

[白云](摘下耳机)我说的都是假的是不?

[黑土]真的。

[白云]你听不下去是不?

[黑土]能。

[白云]那你扣它干啥呀?!

[黑土]胃疼。

[白云]咋这么烦人呢你说?崔,你接着问,啊。甭理他,没见过世面。

[崔永元]我知道,其实大妈成了名人以后见世面挺多的,参加的活动很多吧?

[白云]那是“相当”多。一天到晚,俺们就是到处演出,四处演讲,还给人剪彩。

[崔永元]出场费也不少吧?

[黑土]她八十,我四十。

[白云]都税后。

[崔永元]那都给哪剪彩呀?

[白云]都是,大中型企业。

[黑土]大煎饼铺子、铁匠炉啥的。

[白云]啊……俺们那圪垯有个挺老大个养鸡场,那都是我剪的。

[黑土]是,她剪完就禽流感了,第二天。当时,死了一万多只鸡,最后送她个外号,叫“一剪没”。

[白云]那不说话能憋死你不?能憋死你不?!

[黑土]我能憋疯。

[白云]怎么那么烦人呢你说你这人……

[黑土]说点儿实话……

[白云]我不稀得说你那些事儿就拉倒了你,给你留着面子。(向崔永元)我不稀得说他!你说就他吧,就好给人出去唱歌,你这嗓子能唱吗?那天呢,就上俺们敬老院给人家唱去,拢共底下坐着七个老头儿,他“嗷”一嗓子喊出来,昏过去六个。

[崔永元]那不还有一个呢吗?

[白云]还有一个是院长,拉着我手就不松开,那家伙可劲儿摇啊,“大姐呀,大哥这一嗓子太突然了,受不了哇,快让大哥回家吧,人家唱歌要钱,他唱歌要命啊!”

[黑土]你好!你得得瑟瑟还上精神病院给人讲演去了。

[白云]嗯。

[黑土]讲一天一宿。

[白云]怎么的,精神病都出院了。

[崔永元]有效果。

[黑土]大夫疯了。

[白云]哪大夫疯了,我问你?

[黑土]崔大夫就疯了。

[白云]哪崔大夫?!

[黑土]就小崔大夫。

[白云]怎么说话那么不负责任呢你说你……崔啊,千万别吃心,他没说你。说话这么……这老年痴呆呢,出门儿忘吃药了你。崔,咱接着唠,唠文学方面的,省着他插嘴。怎么那么烦人呢你说你……

[崔永元]那,那大妈,咱就还说说您这书?

[白云]嗯。

[崔永元]我听说您那个《月子Ⅱ》正在创作当中。

[白云]还有十万多字就截稿儿了。

[黑土]哎呀妈呀~~~~

[白云]怎么的?!

[黑土]胃疼。

[白云]忍着!!(向崔永元)你问!!

[崔永元]哎哟!(书掉地上)

[白云]问吧,崔。你接着问。

[崔永元]我听说,那个,读者特别期待?

[白云]怎么说“特别”期待呢?那是“相当”期待呀!那家伙,那,看完《月子I》就想看《月子Ⅱ》,都搁那憋着呢。

[黑土]那,这话是真的。那憋得是“相当”难受啊!那村长啊,就上俺家就堵着门儿就告诉你:“别让你媳妇儿遥哪乱走了,赶紧写《月子Ⅱ》吧,村头厕所可没纸了。”

[白云]小崔,我恳请你们中央电视台封杀我,走了,不录了。

[崔永元]哎,大妈怎么又走了?

[黑土]干啥呢?

[崔永元]别吵,别吵,又走了?

[白云]你说干啥呀?你说我本来还想指着这节目再火一把呢,这家伙让你给扒得……都直播出去了,都看着呢!

[崔永元]没事儿,这节目收视率低。

[白云]低也不行啊,我白云大小也是个名人儿,走了。

[黑土]走吧!得瑟什么玩意儿你?!你白云什么名人儿,那就是个人名儿!你说你咋这样儿呢?!你这就,录完一回“实话实说”,你咋这就把你祸害成这样呢,啊?咱就是农村小老头儿小老太太,咱写啥书啊?小学还没毕业呢就写书啊!你看这家七天憋出六个字儿。

[白云]怎的?

[黑土]都不爱说你,你就老老实实儿就得了呗。你这活得多累,你这样儿啊?你飘吧,你说不上哪天风大,把你这块儿云彩飘走了。

[白云]怎么的?你黑土有能耐也飘啊。

[黑土]我飘起来是沙尘暴。你走吧,啊。崔啊,对不起噢。

[崔永元]没事儿。

[黑土]你大妈已经不是你六年前那大妈了,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。

[崔永元]怎么听着那么别扭?

[黑土]你别别扭。不剩最后一句了么,大爷给你录,好不好?你坐着吧,我说。

[白云]最后一句话我还想好了呢,还没说呢,我也说,怎么的?

[黑土]你不走吗?

[崔永元]哎呀,你看哪,本来这节目收视率就低,你说要把这播出去,那收视率“相当”高了就。哎,大叔大妈呀,我们这节目改了,结尾它不是每人一句话了,它是才艺表演。你看,二人转这扇子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,一人一把,这是您的。

[白云]我不要,都给他!

[黑土]“作家”,不能要这玩意儿。

[崔永元]才艺表演吗,您……您看我给你带个头儿,二人转的手绢儿。(鼓弄手绢)

[黑土]你这才艺表演擦玻璃呢?这玩意儿它也不应该是那么个事儿。它应该是这么回事儿,这就接住,你看。(表演手绢)

[崔永元]嘿!

[黑土]你看看,看看。这玩意儿吧,撇出去,接回来。

[崔永元]嘿,好。哎,咱欢迎大叔给咱来一段二人转好不好啊?

[黑土]我没带人儿。

[崔永元]大妈在呢么。

[黑土]她不能唱。

[白云]也没人请我呀。

[崔永元]请请。

[黑土]老蒯。(递扇子)

[白云]小样儿。

[黑土]你干啥去啊?

[白云]换衣服。

(表演二人转)

[黑土]老伴儿啊!

[白云]干啥?

[黑土]快来呀!

[崔永元]来,给大叔大妈加加油!

[黑土]快来,好些年没唱了!

[白云]唱好喽,走着。

(唱)

[白云]正月里来迎春花儿开啊。

[黑土]白云黑土来到了电视台呀。

[白云]说起了以往的事儿,

[黑土]唠不到一块儿。

[白云]他说黑我说白,

[黑土]她装相我拆台呀。

[白云]当着小崔抹不开啊,

[黑土]实话不敢说出来呀。

[白云][黑土]嘚儿啦喂哟咿儿哟啊。

[崔永元]本来都挺实在的,

[黑土]为啥你出点小名儿,

[白云][黑土]人就飘起来啊,嗯哎哎哎哟。

[白云]开水它不响,

[黑土]响水它没开呀。

[崔永元]捅破了窗户纸把嗑儿唠明白。

[白云]本本分分,

[黑土]实实在在。

[白云]黑就是黑,

[黑土]白就是白。

[崔永元]黑白不能倒过来呀。

[白云][黑土]困了你就赶紧睡,睡好了你就醒过来吧。嘚儿啦喂哟咿儿哟啊,嘚儿啦喂哟咿儿哟啊

[白云]祝愿大家,

[白云][黑土]轻轻松松乐乐呵呵健健康康痛痛快快,奔向人生大舞台呀。嗯哎哎哎哟

求今年春晚赵本山小品一句台词

《伟大的友谊》讲述了马克思和恩格斯不仅在生活上互相关心,更重要的是他们在共产主义事业上不分你我,互相帮助,互相关怀,亲密合作的故事。

马克思和恩格斯是好朋友。他们共同研究学问,共同领导国际工人运动,共同办报,编杂志,共同起草文件。著名的《***宣言》就是他们共同起草的。

马克思是共产主义理念的奠基人。他受反动政府的迫害,长期流亡在外,生活很穷苦。但他毫不在意,仍然坚强地进行研究工作和革命活动。恩格斯把马克思的生活困难看做自己的困难,省吃俭用,把节省下来的钱不断地寄给马克思。

他们同住在伦敦时,每天下午,恩格斯总要到马克思家里去。他们讨论各种政治事件和科学问题,一连谈上好几个小时,各抒已见,滔滔不绝,有时候还进行激烈的争论。天气晴朗的日子,他们就一起到郊外散步。后来他们住在两个地方,就经常通信,彼此交换对政治事件和意见和研究工作的成果。

他们时时刻刻设法帮助对方,为对方在事业上的成就感到骄傲。马克思答应给一家英文报纸写通讯稿时,还没有精通英文,恩格斯就帮他翻译。恩格斯从事著述的时候,马克思也往往放下自己的工作,帮助他编写其中的某些部分。

马克斯和恩格斯合作了40年,共同创造了伟大的马克思主义。在40年里,在向着共同目标的奋斗中,他们建立了伟大的友谊。

适合高中生的相声台词

签字售书,签字售书那天,那家伙,那场面那是相当大啊,那真是,锣鼓煊天,编炮齐鸣,红旗招展,人山人海,那把我挤桌子底下去了,那一摞书都倒了

全文:

白:你别吃了阿……你说你这么会功夫你吃三盒儿了,你整得人家演播大厅到处都韭菜味唉,

不爱跟你出来你说,你这档次太低了你……你记住哈,待会儿录节目的时候,你少说话,

听了没?你别像格铁岭台似的,啥实话都往外勒,那多丢人啊……啊,你就看我对付着,行吗?

别吱声行吧?乖,唉,你说这小崔咱还不来呢?太不那人当腕了,阁铁岭台人家等咱俩小时,

这中央台哆嗦得你说,真是。

崔:嗨,对不起大家,对不起啊,来晚了,对不起……

白:来了……

崔:昨天晚上没睡好觉,哎呀,大妈大叔都来了?

白:来了

崔:你好啊,大妈

白:呵呵,你好

崔:大叔……

白:哎呀,你赶紧开始吧,俺们底下还俩栏目呢,出来一趟这北京台天津台这都得给点面子,赶紧说你那个开场白吧,快开始把

崔:比我还熟呢……各位朋友,欢迎收看小崔说事……

黑:哦儿(打饱嗝)

崔:六年前,我采访过一对儿来自东北的老夫老妻……

黑:哦儿(打饱嗝)

崔:六年过去了,他们有什么变化呢,今……

黑:哦儿(打饱嗝)

崔:我今,我,我……

黑:好了

白:呛疯了,你接着吧,说你的

崔:诶……,我都不道说什么好了,我都……

白:你说你这主持人当的,你这应变能力太差了,几个嗝儿就把你给打蒙了,这么的吧,你坐着去,我先采访你几句

崔:行

白:怎么的,小崔,六年没见,听说你抑郁了?

崔:这事儿都传铁岭去了!

白:好点儿没?

崔:好多了

白:你就别装了,你跟你大叔大妈这儿,你装啥玩意儿呢你这?都写你脸上了

崔:是吗?

黑:过去你那张脸都哭笑不得的,现在跟紧急集合的似的……

崔:他们铁岭还这么夸人啊?

白:拿礼物……过节了,给你带个纪念品,你这小辈儿的,呵……啥玩意呢?……相当有纪念意义

崔:哎哟,大妈这《月子》都出版了?

白:看扉页儿

崔:哎,谨以此书送给闹心的小崔,愿你看完此书一觉不醒……白云大妈雅赠……谢谢啊

白:还有呢,还有呢,拿

崔:哎哟大叔,这不是那二人转的手绢吗?

黑:看扉面儿

崔:啊,转一转,摇一摇,天天锻炼准睡着,黑土雅赠……谢谢大叔大妈,你看还给我带礼物,谢谢您啊

黑:好几年没看见了,你大妈就合计了:‘你说带点啥好给孩子?’ 干啥呢?

白:哎呀,俺们呀就是揪心你这没有觉啊。

崔:大叔大妈还关心我这睡觉问题哈。你们二老睡眠质量怎么样?

黑:我粘枕头就着,呼呼地

白: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

崔:这,像我这样小心眼的才睡不着呢

白:没说你

崔:啊,大叔啊,你这六年快乐吗?

黑:快乐,我天天唱二人转,跟十来个老娘们……

白:他搞他的民间艺术,我整我的出版物;生活上俺们互相关心,事业上互相帮助。怎么跟你形容呢……

黑:凑合过呗,还能离咋的啊?

崔:其实啊,我都听说了,大叔大妈感情上出了些问题

白:绯闻,绝对的绯闻……没有新闻的领导不叫领导,没有绯闻的名人那算不得名人……做银难,做女人难……

黑:做一个名老女人……难

崔:大家都看到了吧,这大叔是一肚子实话说不出来啊,幸亏我还准备了一招,哎,咱换个方式啊,大叔大妈,我问大叔的时候,大妈把这个耳机戴上,问大妈的时候呢,大叔把这耳机戴上,好不好?听听音乐放松放松。来,戴上

黑:哎呀呀,这声音太大了

白:叫你扣上你扣上,你咋那么多话呢?问吧,崔

崔:哎,大妈……你们这次到北京是怎么来的?

白:俺们,搭专机来的

崔:那太贵了,那我们报不起

白:不用报,都小钱儿,嘿嘿,现在,有钱,瞅这穿的,相当有钱,嘿,太有钱了

崔:你这是貂皮?

白:错,貂绒

崔:这特别贵吧?

白:不贵,四万。

崔:四万还不贵啊?大妈真舍得给自己花钱

作者: 222.132.170.* 2006-2-7 08:06 回复此发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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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赵本三说事儿完整台词校对版 [转载][请求吧主加精]

白:女人嘛,对自己下手就要狠一点儿

崔:那我再问问大叔?您听听音乐?

白:行。问你呢,该你呢

黑:这声儿挺大的

崔:大叔啊,听说你们这次到北京是搭专机来的?

黑:啊,是搭拉砖拖拉机过来的

崔:那得多冷啊?

黑:穿得多呀啊,这都抗风,你看她这衣服

崔:大妈这衣服挺贵的吧

黑:老贵了,四十一天租的

崔:租的?

黑:啊

崔:怎么样,有效果吧。还得这么问啊,奥,我再问问大妈,您听听音乐

白:我这底下咋都笑呢,我看这里有事儿,你看我点儿手势

黑:明白

白:你问吧,崔

崔:哎,大妈,咱说说您这书吧

白:书啊?

崔:啊

白:说书,那可有的说了,那从哪儿说起呢?

崔:就从签字售书说起吧

白:签字售书,签字售书那天,那家伙,那场面那是相当大啊,那真是,锣鼓煊天,编炮齐鸣,红旗招展,人山人海,那把我挤桌子底下去了,那一摞书都倒了

崔:啊,那我再问问大叔?

白:行,问你,我那书

崔:大叔,大妈签字售书那天你也在现场吧

黑:没签字售书啊,全白送的么

崔:那大妈刚才说‘人山人海’

黑:哎呀妈呀,一听说白送的,全乡都去秋书去了,回去全胡墙了,那家伙是左一层,右一层,左一层,右一层,后来上厕所一看,还有这么厚一摞书呢

崔:那好了,大妈把耳机给我吧

白:智商相当高了

崔:哎,是这么回事啊。刚才呀,我问大叔大妈问的是同样的问题,可是啊,你们俩回答呀,一点儿不一样。哎,我戴上耳朵听听音乐,你们自己对对啊

白:我怎么的?你怎么说的?咱怎么来的?

黑:坐拖拉机过来的

白:我这衣服呢?

黑:四十一天租的

白:我那书呢?

黑:我都按你那比划的,你不说全胡墙了吗?最后厕所还有看书啥的?

白:说了不让你啥实话都往外扔,你咋记不住呢?

黑:那你没办法,他那玩意儿给扣上了,这孩子学坏了你说你,我说他两句去,小崔啊

崔:哎

黑:你戴上

崔:啊

黑:你学坏了你呀,你这招太阴了你,你不怪睡不着觉,心眼儿太多了你,该,啊

崔:哎,谢谢啊

白:他们主持人都这样儿,这么的吧,从现在开始,你一声不许吱了,一声都不吭,听见没?记住没?说话呀

黑:你不不让说话吗?

白:跟你合作,太难了你说。这辈子没有过默契。崔呀,摘了吧

崔:哎

白:咱接着唠

崔:好,那我就再问大叔一个问题,啊?怎么了大叔?

白:他,胃疼。说你胃疼呢,这咋还下垂了呢?

黑:胃在哪儿呢?

崔:哎呀,大妈,你家教真严哪。你让大叔哪儿疼,他就哪儿疼啊

白:呵呵,胃疼,身体不舒服,你问我呗

崔:我刚才看了你的书啊,第一章就叫回家,说的就是上次做完节目回铁岭的时候,那场面特别壮观吧?

白:那怎么叫特别壮观呢?那是相……当……壮观哪!那家伙,那场面大的,那真是锣鼓煊天,编炮齐鸣,红旗招展,人山人海

黑:小崔我求求你,我把这玩意儿戴上吧

白:我说的都是假的是不?

黑:真的

白:你听不下去是不?

黑:能

白:那你扣他干啥呀?

黑:胃疼

白:这么烦人呢你说?崔,你接着问,不用理他,没有见过世面

崔:是。我知道其实大妈成了名人之后,见世面挺多的哈。参加的活动很多吧?

白:那是相……当……多,嘿嘿。一天到晚,俺们就是到处演出,四处演讲,还给人剪彩

崔:出场费也不少吧?

黑:她八十,我四十

白:都税后

崔:那都给哪儿剪彩啊?

白:都是大中型企业

黑:大煎饼铺子,铁匠炉子

白:哎哎,俺们那旮旯有个挺老大的养鸡场,那都是我剪的

黑:是,她剪完了就禽流感了第二天,当时死了一万多只鸡,最后送她个外号,叫:一剪没

白:不说话能憋死你吗?能憋死你不?

黑:能憋疯

白:怎么那么烦人呢,你说你这人,我不稀得说你那些事儿就拉到了你给你留着面子,我不稀得说他。你说就他吧,就好给人出去唱歌,你这嗓子能唱吗?那天呢,就上俺们敬老院去给人唱歌,拢共底下坐着七个老头,他啊澳一嗓子喊出来,昏过去了六个

活死人(相声)

甲:你帮我出出主意看,我怎样才能迅速暴富起来呢?

乙:这个问题嘛,这还不简单?

甲:很简单?你说说看。

乙:你带上一个大麻袋,然后朝银行的方向走去。

甲:怎么?你叫我去抢银行?

乙:哪里哪里,抢什么银行呢?亏你说得出口。你是光明正大地大摇大摆地走进银行,然后取钱。

甲:没听懂。你说详细点看看。

乙:你带上一个大麻袋,同时别忘了带上存折,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银行,你在营业柜台上将存折上的存款全部取出来装满你的大麻袋,然后你背起这个大麻袋从银行里面走出来。这样你就万事大吉了。这就是你迅速暴富的全过程。

甲:还是没听懂,我好象还越听越糊涂了。

乙:我问你,你是不是想迅速暴富起来?

甲:是啊。

乙:你有了一大麻袋的钞票了,这还不算暴富?

甲:可是,可是我去取钱还要用存折?

乙:这你可就说得新鲜了,你到银行去取钱可以不用存折?

甲:那我用谁的存折呢?

乙:你这话可就说得更新鲜了。你需要一笔巨款,要到银行去取,你在这里问我该用谁的存折?

甲:那你的意思是说要用我自己的存折喽?

乙:你这不是废话吗?不用你自己的存折,难道你要用我的存折不成?

甲:究竟是你在说废话还是我在说废话?噢,我自己已经有了一笔巨款的存折了,我还来向你讨教该如何迅速暴富?我拿着一个金饭碗来向一个饿汉讨饭吃来了是吧?

乙:弄了半天原来你没有这样的存折呀?那你怎么问起这个问题来了呢?怎么?你想空手套白狼?

甲:看来靠你是靠不住的,我还是自己想办法。

乙:你想出什么好办法来了吗?

甲:我是这样想象,要是我体内能超额长出一些内脏器官来那就好了啦,比方说我能长出两个心、三个肺、四个肝、五个胃、六个肾、七套肠子那就好了啦。

乙:我也没听懂,你长出一肚子的肝呀肺呀什么的,这跟你迅速暴富又有什么关系呢?

甲:你怎么这么不开窍?我不就可以将那些多余的内脏器官掏出去高价出售了吗?我瞬间就变成了百万富翁千万富翁。

乙:你的胃口小了点。

甲:不在于体积的大小,而在于数量的多少。要是我有九个胃的话,那我不就可以将那多余的八个胃掏出去高价转让了吗?

乙:你没弄懂我的意思,我是说你就满足于做千万富翁?

甲:怎么?你要叫我做亿万富翁?

乙:你可以采用一种更好的方式,能赚到更多的钱。

甲:什么更好的方式?

乙:你可以将你的心肺等器官出租嘛。

甲:我将我的五脏六腑出租?

乙:对,租期是一百年,你百年以后不就成为了一名超级亿万富翁了吗?

甲: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?噢,我死了以后再去做一名超级亿万富翁?

乙:谁说你死了?万一你能长寿呢?

甲:万一?可是“百年以后”这个说法就是死的意思,它有这个固定的含义。

乙:这倒也是,这倒也是,我怎么就没想到呢?那我这样说吧:你一百零五年以后一定能成为一名超级亿万富翁。

甲:可是万一我不能长寿呢?那我不是白租给人家了吗?简直就是白送。白送不如出租,不过要出租的话我顶多租他个十年。

乙:你以为你还能活十年吗?你以为你这就不是白送吗?

甲:怎么?我连十年的寿命都没有了?

乙:你将体内的资源都掏出去了,你这条生命还能维持下去吗?

甲:我掏出去的是多余的资源嘛。

乙:你哪来多余的资源?你有两个心三个肺?你有四个肝五个胃?你有六个肾七套肠子?你做美梦吧你。

甲:我是在做美梦不假,不过我体内毕竟有两个肺两个肾嘛。

乙:你想怎样?

甲:我可以将其中的一个肺一个肾掏出去嘛,同时我还可以将我的半个心、半块肝、半它胃、半边肠子一并掏了出去。虽然身体是要受点伤害,但这只是暂时的嘛,等我赚得盆满钵满以后,我再尽量多购进一些身体内的必需品,那时我不就能恢复我的身体健康了吗?我是钱也有了,身体也好起来了。我不就人财两得了吗?

乙:你怎么不说一箭双雕呢?

甲:也可以这么说。

乙:也可以这么说?告诉你,这话是对人家而言的;而对你来说则是人财两空。你知道铜卖多少钱一斤吗?

甲:铜?这跟铜又有什么关系呢?

乙:你是在贱卖自己的内脏。人家会以收购铜的价格来收购你的内脏。那么你的内脏就是铜的了,你是铜心、铜肺、铜肝、铜胃、铜肾、铜肠。总之,你浑身上下、从里到外都散发出一股铜臭味。

甲:谁不爱钱呢?难道你不爱吗?

乙:我也不能说不爱。不过我行事的原则是: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。你再怎么想赚钱也不能将赚钱的主意打到你的五脏六腑上面去呀,就象一个国家,再怎么想赚钱也不能将赚钱的主意打到国家的资源、矿产和青山绿水上面去呀。

甲:可是人无横财不富,马无夜草不肥。不通过特殊途径我能迅速暴富起来吗?现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我只能一切以暴富为中心。

乙:笑话,你能真正的暴富起来吗?你这是桩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。你知道动物的内脏卖多少钱一斤吗?

甲:动物的内脏?你,你什么意思?

乙:人家会以收购动物内脏的价格来收购你的内脏。那么你的内脏就成了动物的内脏了。你是狼心、狗肺、猪肝、牛胃、猫肾、羊肠。总之,你浑身上下、从里到外都散发出一股腥臭味。

甲:我成了大杂烩了?你是做厨师做惯了是吧?三句不离本行。

乙:不是我要宰你,而是人家要宰你。

甲:宰我?要杀我?!你有没有搞错?我和人家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生意往来。你不要说得那么危言耸听好不好?

乙:你想想看,人家要掏你体内的资源,这与要你的命还有多大的距离?莫说你不能真正地暴富起来,就算你能真正地暴富起来,你还有机会去享受你的暴富吗?你得到的钱再多不就如同废纸一样吗?

甲:这么说起来掏内脏的办法是行不通的喽?不掏内脏了,那我将身体的外部组织出租行吗?

乙:你要租你的手脚呀?

甲:我租一只手一条腿给人家总算可以吧?

乙:可不可以你自己会有体会的。不过你身上有两样东西你要是租给人家的话,会闹出笑话来的。

甲:哪两样东西?闹出什么笑话?

乙:你要是将脑袋租给人家的话,那你就不能再用这脑袋替你自己着想了,你只能替人家着想。在出租期间,你甚至会用你这脑袋替人家出谋划策来算计你自己。

甲:还有这等荒唐事?那另一样东西呢?

乙:另一样东西就是你的嘴,当然这也是你脑袋当中的一个局部。如果你将嘴巴租给人家的话,那你就不能再用这嘴替你自己说话了,你只能替人家说话。在出租期间,你甚至会用你这张嘴替人家来骂你自己的娘,骂你自己的祖宗。

甲:骂就骂哩,反正租期一满就不再骂了嘛。

乙:你这说的是人话吗?你对得起你的父母,对得起你的祖先吗?

甲:等租期满了以后我再反过来骂对方不是一样吗?那时我再狠狠地骂他,我不就能将功补过、立功赎罪了吗?

乙:你这样的人也有罪的概念?

甲:怎么?我就没有罪的概念?我犯什么罪了吗?我杀人了吗?我抢劫了吗?我偷盗了吗?我强奸了吗?我聚赌了吗?我贩毒了吗?

乙:你虽然没用手脚直接去做这些事,但你却替人家出谋划策让人家做了这些事。你属于用语言犯罪,而非用肢体犯罪。可是你要知道,用语言犯罪也是一种犯罪,甚至是更严重的犯罪。

甲:看来你是一个正派人,我想你应该是不会去犯罪的吧?那我将我的脑袋和嘴巴租给你怎么样?

乙:你看看你看看,他见缝插针地推销起他的货物来了。你是一个脑残,形象地说,你是一个猪脑壳,我租你的脑袋又有何用?至于你的嘴巴,你知道它是如何说话的吗?

甲:是如何说的?

乙:它说起话来如同痴人说梦。

甲:它都具体说了些什么?

乙:你问我?你还是去问问你的嘴巴吧。你说说看,我租你的嘴巴又有何益处?租过来帮我吃饭是吗?我只有一个肚子,我用得着要那么多嘴巴吃饭吗?

甲:你吃你的,我吃我的,各吃各的。这跟你有几个肚子又有什么关系呢?

乙:你是装糊涂是吧?既然你将嘴巴租给我了,那你吃的饭就只能装进我的肚子。你还能往你自己的肚子里送?你这是犯规!你违反规则,小心我告你。

甲:可是这个规则本身就是建立在不合理的基础上的。你竟然丧心病狂地要租别人的嘴巴,你要饿死别人呀?你缺德不缺德呀?

乙:诶,话可不能这样说呀。这可是你自愿的。我强迫你租了吗?这是你自己在租赁合同上签了字的。

甲:可是你预先就知道,你租别人的嘴巴这对别人意味着什么。你这实际上等于是变相的谋杀。

乙:我拿刀了吗?我拿枪了吗?我杀你了吗?

甲:可是你这种间接地杀人比起你直接用刀用枪杀人要更为隐蔽、更为阴毒。

乙:这你又能怪谁呢?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一条死亡之路。

甲:就因为我在租赁合同上签了字?

乙:如果你不是财迷心窍的话,你又怎么会跟人家签订这样的合同呢?这个合同本身就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础上的。

甲:看来我是没有发财的命喽?那我还有没有其它的途径可走呢?

乙:怎么?你还没放弃暴富的念头呀?

甲: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追求,我能放弃吗?

乙:既然这样,那我告诉你一个发大财的捷径吧。你也不要再去想什么八个肺呀、五个心呀、七块肝呀、三套肠子呀之类的了。我说干脆在你的体内直接长出钞票来。

甲:你这不又是在开玩笑吧?身体里面还能长出钞票来?我可是还从来没听说过。

乙:这世上的事无奇不有,说不定这样的奇迹就能发生在你的身上。

甲:如果真有这样的好事,那我请你的客,你想吃什么你尽管点。

乙:你先别忙请客,让我来慢慢跟你说。随着你体内钞票不断地增加,结果把你的肚子胀得越来越大,把你的胸脯鼓得越来越高,你就这样成为了一个超级大胖子。看着你那罕见的肥大的身躯,真的是俨然一个世界顶级的超级大富豪。

甲:什么俨然,难道我还不是吗?

乙:也可以说是,也可以说不是,因为你生长出来的钞票只能作为储蓄而存在你的体内。

甲:那我这存的是什么钱呢?

乙:你存的是死钱,一不能用来买饭菜,二不能用来买衣服,三不能用来房子,四不能用来买火车票。吃穿住行,哪一项都派不上用场。当然喽,死人存死钱这很正常。

甲:怎么?你竟然说我是一个死人?

乙:你还活着?那活人存死钱这就不正常了。人死了,他的钱也就死了,这是顺理成章的事。可是人活着却让钱死了,这个活人就有问题了,而且问题还不小。

甲:你说来说去说了半天,你终于让我听出眉目来了,原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存的是死钱。

乙:什么终于让你听出眉目来了,我转弯抹角了吗?我说得还不明确吗?别看你储蓄的都是死钱,当你跟别人较劲时,你拍拍自己的胸脯,大声地吼道:“老子就是有钱!”另一方面,别看你储蓄的都是死钱,你同样要为此付出代价。

甲:什么代价?

乙:你从此以后就是一部造钱机了,你就真正成为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机器人、经济人、数字人了,你就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真正生理意义上的人了。

甲:然后呢?

乙:然后你和金钱的关系就倒过来了,就不再是你花钱了,而是钱花你了。

甲:钱花我?

乙:你想想看,你是一部能生产钞票的机器了,你在人家的心目中还不是一个宝贝吗?人家会花大价钱来购买你,你的身价还是蛮高的嘛。

甲:人家出多少钱?

乙:你看看你看看,他就知道关心钱,除了钱以外,不知道他还能关心什么。

甲:你还没回答我哩,人家究竟打算出多少钱?

乙:人家出多少钱这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,这个问题也是你问的?

甲:这你就说笑话了,这个问题不是由我来问的难道是由你来问的不成?

乙:你要知道,你已经完成了角色的转换,你不再是一个购物者了,而是一个被购物者了。把你买来买去、卖来卖去的。人家要购买一部机器,能出多高的价钱,这不是机器本身关心的问题,而是这部机器的主人所关心的问题,你问那么多干什么?

甲:我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被机器化了?那我生活的乐趣是什么呢?

乙:你的乐趣就是过钞票瘾,每天看着那哗啦哗啦的钞票生产出来,看得你心花怒放、热血沸腾。可是这些钞票却不是用来给你花的。

甲:我就过这样的钞票瘾?

乙:你还能怎样呢?你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老老实实地生产钞票。不是替你自己,而是替人家。

甲:那这不实际上等于将我这个活生生的人给弄死了吗?

乙:这就叫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。不过你的遭遇比起那人为财死的人来要更惨一些。

甲:怎么会更惨一些呢?

乙:因为你并没有得到财呀,你得到的只是数字。你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而死的吗?

甲:为了什么?

乙:你是为了数字而死的。

甲:诶,不对呀,听你这么说,好象我现在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一样。

乙:你以为你还活着?

甲:什么以为还活着,我现在不是活生生地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?

乙:当然喽,也不能说你完全死了,你毕竟是一个两性人嘛。

甲:我什么时候成了阴阳人了?

乙:我暂时还没有涉及到阴阳人的问题,我的意思是说你既是活人又是死人。

甲:这不可能,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又是活人又是死人,就象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又是男人又是女人一样。

乙:这世上的事无奇不有,你还真是这样的人。

甲:是什么样的人?是阴阳人?

乙:又是阴阳人来了,你好象很喜欢做阴阳人似的。当然喽,你身上也确实含有阴阳人的基因。不过更主要的你是一个活死人。

甲:活死人?什么叫活死人?

乙:活死人就是行尸走肉。关于行尸走肉,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活教材。

甲:你说来说去说了半天,你终于让我听出眉目来了,原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就是活死人。

乙:什么终于让你听出眉目来了,我转弯抹角了吗?我说得还不明确吗?

甲:那照你这么说起来,我活着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喽?

乙:你活着的意义就是充当反面教材。这么些年来,由于你的拚命努力,你这个反面教材还是当得很成功的,你使人们更深切地体会到了这样一句话:有些人活着,他却已经死了;而有些人死了,他却还活着。

甲:我就这样给大家当义务反面教材?

乙:你什么意思?

甲:我是说,我是说,这个,这个,这个嘛,是吧,这个,我就这样给大家当义务反面教材?

乙:你这话说了两遍了,你到底想要说什么?

甲:我是说,我是说,是吧,啊,这个嘛,这个嘛,啊,对不对,是吧…

乙:看来你身上阴阳人的基因开始发挥作用了,象个婆婆妈妈似的。

甲:我就这样给大家当义务反面教材?

乙:你这话说了三遍了,你的肠子转了几个弯?你的神经打了几个结?难产了是吧?看来得赶快送你去妇产科了。

甲:我是说你们就不能给我表示表示?

乙:这个嘛,好说啊,我们写一张感谢信贴到你家的门上去。

甲:还有呢?

乙:还有呢,什么还有呢?

甲:你们就仅仅给我写一张感谢信?

乙:哦,一张感谢信你嫌少了是吧?那我们可以写两张嘛,还一张我们送到你的工作单位上去。

甲: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的意思是说,你们就不能来点实际的表示?

乙:感谢信还不实际?那你想要什么实际的表示呢?

甲:你是装糊涂是吧?(大声地)我就这样白白地给大家当义务反面教材?!

乙:哦,明白了明白了,我终于明白你想要什么东西了。

甲:咳咳,这个嘛,不好意思。

乙:你想要的东西只有一个字。

合: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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